林寒咧嘴一笑,回想起自己在這的三個月,心裏一暖,點頭道:“是我,老船翁!”
“哎呀!”老船翁一下激動,從船上跳了下來。
一旁安保見狀連忙衝上前來攔住這老船翁。
“沒事的,這都是我老鄉,讓開吧。”林寒連忙揮手。
安保這才點頭:“是,林董!”
老船翁看著退到兩旁的安保,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望著林寒,笑著說道:“林董,歲月啊沒想到這,這才多少時間沒見,你,你現在竟然這麼有出息了!”
“哈哈,我還以為我拆了紗布你不認識我了。”林寒笑著說道。
“嗨。”老船翁擺擺手道:“你在村子裏呆了三個月,大家不管是出海還是回來都能跟你打上照麵,誰還認不出來你這輪廓啊?尤其是這眼睛,我看得多,除了歲月不能是別人!”
林寒被老船翁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撓撓後腦勺回道:
“這三個月時間沒少受鄉親們照顧。今兒個回來看看!哦,我不叫歲月,我真名叫林寒。”
“林寒!我想起來了,我怎麼說你這麼眼熟呢,您,您不是翰林集團的林寒董事長嗎?!”擺渡船上有做生意的商人刷的一下反應了過來,站起身來滿眼激動的望著林寒。
大家一聽翰林集團的林寒紛紛傻了,哪怕是成天擺渡的老船翁也知道“翰林集團”。他眼睛一瞪,再看林寒的目光又多了幾分驚訝:
“你,你竟然是翰林集團的董事長,哎呀,我那孫子可天天囔囔著大學畢業要進翰林集團,說是全國第一的大公司啊!”
“哈哈。”林寒笑了笑,到也習慣了這些人驚訝的目光。他為了避免尷尬,抬手一指遠方的小島好奇的問道:
“老船翁,對麵幹嘛呢?隱約聽到這鞭炮聲一直在響。”
老船翁一聽林寒問這事,立馬抬手在自己額頭上一拍,伸手抓住林寒就往擺渡船上拉:
“哎呦,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你今兒個回來的好啊!這是老天的意思,你,你可要幫幫苗靈丫頭啊,不能,不能讓她進火坑啊。
你要沒這本事兒老頭子我不會說這話,你既然有這通天的本事兒能幫還是幫幫吧,我這就帶你去,走,走!邊走邊說。”
林寒一聽是苗靈有事兒哪裏能不急?當即轉身對著元霸揮一揮手,一行人能上多少上多少,跟著老船翁上了擺渡船往小漁村開去。
半個小時後。
農村婚禮複雜的習俗大多做的差不多了。
既然是中式婚禮,少不了拜堂成親,苗靈被媒婆蓋著紅蓋頭從屋子裏送了出來,與那李大福一起站在屋子堂前準備拜堂成親。
堂前苗爹和李大福的父親端坐在上門頭,等著媒婆喊話。
屋子外,院子四周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知道多少同村的村民,大家一個個瞪圓了眼睛注視著屋裏的情況,幾乎沒有一個人臉上掛著笑容。
長輩更多的是心疼,同輩更多的是無奈。
隻有李大福帶過來的些許親戚在那大聲呼喊,顯得十分興奮。媒婆或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對,連忙趁著李大福家這邊的親戚還有勁兒,趕著趟開始了結婚流程,笑著用那尖銳的嗓子大聲說道:
“良辰吉時已到,新郎新娘一拜高堂!”
媒婆話音落下,李大福幹淨利落的鞠躬一拜,可苗靈就像是個木頭似的站在那一動不動。這一下立馬引得李家父子兩人臉上都露出不悅的神色,尤其是站在苗靈身旁的李大福,聲音一沉,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