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在瘋子前輩麵前毫無反抗之力，兩人相視數分鍾彼此無言，他知道今天晚上不答應這瘋老頭，他鐵定是不會放自己走了。
“嬴政不知經曆過什麼，竟然變得如此厲害，還會我擅長的歲月刀法。下次再見他，這家夥不知道還會亮出什麼絕招。如果老前輩所言是真，那我倒不妨學一學，不除去嬴政這老妖，日子永遠不得安寧。”林寒思量片刻時間，吧唧吧唧嘴巴望著老前輩說道：“前輩，當真能變得跟您一樣厲害？”
“隻要你有天賦，那自然！”老前輩信心滿滿的說道。
“那什麼樣的人才是有天賦？”林寒問道。
老前輩也沒多說什麼，直接伸手朝林寒脖頸探來，抓住他的龍骨處微微按壓，當即眉頭一皺，略顯疑惑的說道：“沉象，不應該啊？如果你隻是沉象，當初鬼穀子為何要收你為徒弟？還把自己最珍愛的歲月刀法傳給你呢。”
林寒雖然聽不懂老前輩口中所說沉象為何物，但音樂能從他的神態中感覺到似乎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東西。他眉頭一皺，問道：“前輩，是不是我不適合走這條路？如果不適合的話，也不用強求，或許這也是天意。”
“何來天意，我等飛升之人就是要逆天而為，你這千年老怪又哪裏不是忤逆了天意的存在。七尺男兒，莫要把天意掛在嘴邊，逆天而為才是我等該有的氣魄。”老前輩如師長一般教育林寒，字字在理。
林寒聞言麵露愧色，連忙抬手應道：“晚輩錯了！老前輩教育的是，這番話猶如師父當年音律在耳啊。可惜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老人家了。前輩，那你說我是沉象到底是什麼意思？”
“修煉要的不僅僅是勤勞和決心，最重要的其實是天賦！有的人天賦異稟，喝口水都能頓悟比如你的師父，有的人稍差一些，比如我，千年時間都追不上你師父的腳步。而你如今呈現出來的體質，在很早之前是天才血脈，但天地靈氣有變，早在你師父那個年代就已經是公認的廢物血脈了。也就是說你恐怕不適合修煉。”老前輩耐心的與林寒解釋一番，麵露一抹失望的神色，顯然事情與他此前的預期截然不同。
林寒心裏也不由有些失落，他雖然不是很期待成為一名修煉者，但這並不妨礙他內心希望自己擁有良好條件的預期。
正當兩人之間有些沉默時，瘋子前輩忽然抬頭望著林寒：“不過，修煉這一門事實難以預料，我有個辦法或許能夠讓你試一試到底是否適合修煉！隻不過需要耗費你一些時間，你可願意跟我走一趟？“
“要多久？”林寒問道，他不能離開太長時間，因為嬴政隨時都有可能殺回來報仇；如果那時候他不在的話，自然就是身邊的朋友親人成了那老妖怪宣泄的對象了。
“放心吧，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你可聽過黃粱一夢？隻需幾天時間，我便能用這黃粱酒讓你在玄幻世界走上一遭，到時候你這體質到底能否開化便有了預期。雖然隻做參考，但是你內心最直觀的反應。”老前輩篤定用不了多少時間。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林寒答應了下來，用手機給馬超發了條消息交代些許事情之後，隨即跟老前輩先行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老前輩果真是世外高人，竟能在江湖之外再尋一處隱世的世外桃源，藏於某處山洞之中，進去之後又別有洞天，青山綠水自成一派，雖沒有其他人作陪說話，可在此處蓋上一間草屋，看著花花草草，聽著鳥叫獸鳴又是另一番享受。
“這個給你，是我珍藏多年都不舍得喝下的老酒，可算是便宜你小子了。”老前輩從草屋裏端出一碗古酒，雖遠不及外頭販賣的白酒清澈可那酒的香味卻是再名貴的白酒都抵不上的，讓林寒這個能喝但從不嗜酒的人都一個勁兒的流口水。
林寒也不墨跡，席地而坐隨即伸手接過古酒，一飲而盡！甘甜醇厚的酒精穿過他的喉嚨，讓他渾身一震，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通透舒爽。他正要開口痛痛快快的喊上一句“好酒”，接過話到嘴邊卻兩眼一黑，一下沒了動靜。
“黃粱一夢，黃粱一夢啊！希望你小子這一覺能睡得痛快。”老前輩對著林寒點了點頭，隨即伸手朝他肩頭摸去，頓時一陣幽冷的藍色光芒從手心鑽出浸透林寒的身子。
……
“臥槽！”林寒驚呆了，他站在河邊望著河水裏倒影出來的影子不敢相信的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腦袋，他喝了一碗酒竟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就連自己的模樣也完完全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