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開門的時候就覺得可疑,後來她說是來看念慈的女兒的,就更加可疑了,而且這個大太太是在念慈前麵進門的,又可能對念慈下藥的就是她,因為一個小小的傭人怎麼可能有那個膽子對自己的主人做出那樣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支撐著他,她才敢那麼放肆。
但是言詈琛不敢肯定,隻能抱著懷疑的態度繼續觀察著。
看著大太太消失的身影,言詈琛才轉身離開了這裏,能看出她也是個聰明人,所以暫時她應該不會在來了,也不用擔心她會傷害到安梓曦和念慈。
而王仲凱那邊,則是一副血腥的場景。
誰也不知道,在王仲凱的別墅下麵有一間地下室,這間地下室很大,也放滿了各種的“工具,”是王仲凱來對付那些在背板自己的手下的。
今天這可地下室第一次迎來一個女人,這些施刑的人看起來也很是興奮。
傭人的衣服已經被鞭子抽爛了,露出了裏麵的內衣,但是一向好色的王仲凱並沒有對她產生那種想法,隻想痛痛快快的打一頓這個女人,一想到她曾經那樣虐待念慈,王仲凱就氣不打一處來。
王仲凱又狠狠的一鞭子抽上了傭人的身子,衣服也跟著裂開了,惹來四周的小弟們又是一陣驚呼。
王仲凱惡狠狠的問到:“我再問一遍,是誰指使的你!”
而這個傭人已經快不行了,麵對王仲凱的逼問,她是在是受不住了,準備供出大太太,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打死了,可是當自己準備開口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聲音發不出來,自己張大嘴嘶吼著,仍舊沒有一點聲音。
傭人想起來今天早上去大太太的房間,大太太給自己喝了一杯牛奶,說是讓自己轉轉膽,現在想起來,肯定是她在那杯牛奶裏做了手腳,自己的聲帶才不能發聲的。
王仲凱看到傭人嘶吼的表情,很疑惑,看起來她好像不能發聲,王仲凱趕緊招手:“快,快來看看她怎麼了,她好像發不出聲音來。”
這個地下室裏配備著一名醫生,就是為了在那些背叛自己的手下因為受傷支撐不住的情況下,讓醫生醫好然後繼續折磨他們而配備的。
醫生走近了傭人,傭人也很配合醫生的檢查,張大了嘴讓醫生看著。
醫生看了看,遺憾的搖了搖頭,對王仲凱說道:“不行了,她的聲帶已經徹底的毀了,好像是吃了某種藥導致的。”
醫生說的這些話,讓王仲凱徹底確定了背後那個人就在自己的家裏,有可能就在自己的身邊,心裏仿佛隱隱約約有了答案。
傭人聽到自己再也不能說話了,用力的嘶吼著,可是依舊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心裏後悔為大太太做這些事情,果然最後自己食了惡果。
王仲凱知道這個傭人也不識字,又發不出聲音來,也就沒用了,先不管背後那個人間接的害了念慈,這個家夥才是直接傷害念慈的凶手,也不可原諒,所以王仲凱拿起了桌上的槍對準了傭人。
傭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聽“砰”的一聲。
正在樓梯上的言詈琛,聽到了這一聲槍響,皺了皺眉頭。
王仲凱沒有在看一眼這個傭人,對手下揮了揮手,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手下們動作很利索,迅速的把死掉的傭人抬了出去,留下來幾個手下,王仲凱揮揮手,這幾名手下也紛紛走了出去。
這間地下室裏隻有王仲凱一個人。
王仲凱想著剛才腦海裏浮現的那個人,心裏久久不能平複,畢竟她是自己的第一任妻子,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隻是她生性陰狠,王仲凱覺得如果她能跟著自己在道上混,肯定比自己還殺人不眨眼。
王仲凱覺得自己不再需要比自己更加陰狠的人來當自己妻子,可是當時是自己的父母定的,為了自己的事業隻好同意。
一開始還勉強能麵對著她,可是當自己遇到了念慈以後,王仲凱覺得要麵對自己心了,所以一下子冷落了她。
王仲凱心想,也許是當他把念慈領進門的那一刻,這顆仇恨的種子就埋下了,一直生根發芽到了今天。
王仲凱猶豫了很久,不知道到底該拿她怎麼辦,這麼多年也是自己耽誤了她,如果自己當時沒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之心把她娶回來,就不會發生現在這些事情,說到底,依舊是自己的錯。
王仲凱想了很久,才站起來,走出了地下室。
念慈的房間內。
安梓曦幫念慈搓著澡,發現念慈髒的厲害,問到:“媽媽,她們都不給你洗澡嗎?”
念慈有些害羞,說道:“洗,隻是潑一桶冷水在我身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