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看著這倆人的打打鬧鬧,也是樂在其中。
看了一會兒,老巫婆就站了起來,走到了惠慧的籠子旁,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我也隱隱感覺有些熟悉?”
水原未梨聽到了老巫婆的呢喃,說道:“老巫婆你又在和惠慧聊天啊,你要是無聊的不行就找我聊天啊。”
言詈耀知道 水原未梨是想逃避幫自己幹活,於是說道:“你少來啊。”
水原未梨委屈的說道:“老巫婆你看他欺負我。”
老巫婆笑笑沒有說話,又看了一會兒惠慧說道:“村子在哪裏,我想去看看。”
水原未梨給老巫婆指了指,說道:“往那邊走就是了,老巫婆你要是怕 找不到的話就帶上我吧。”
老巫婆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就是隨便逛逛,一會兒就回來了。”
老巫婆說完就往水原未梨指著的那個方向走去了,走了不長時間,老巫婆就來到了村子裏,因為老巫婆帶著特製的人 皮麵具,是和這裏的人長得一樣的麵具,所以大家都沒有注意到老巫婆的存在。
老巫婆也隨意的在這裏逛著,完全不用顧忌自己會被發現,倒是酋長看到了老巫婆,走到了老巫婆的身邊說道:“你是教練的人嗎?”
老巫婆雖然聽不懂酋長在說什麼,但是卻聽到了教練的名字,也大概知道了酋長是什麼意思,於是點點頭說道:“是的。”
酋長點點頭用了一個請的姿勢,讓老巫婆跟自己走。
老巫婆跟著酋長來到了他的房子,老巫婆一進去就看到了在角落裏的那個植物,笑了笑。
酋長順著老巫婆的眼睛看過去,也看到了那植物,說道:“謝謝。”
謝謝這句話是用英文說的,老巫婆聽懂了,於是衝著酋長點點頭。
然後酋長就開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老巫婆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就在老巫婆滿臉愁容的時候,這時從門口進來了一個人,這人邊走邊說道:“老巫婆,我讓你帶著我你不帶著我。”
老巫婆回頭看,看到了水原未梨走了進來,急忙說道:“你快看看酋長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水原未梨點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問啊。”
水原未梨問了一遍酋長,酋長又重複了剛才的話,水原未梨對老巫婆說道:“酋長是在感謝你,她認出你不是這裏的人,是跟我一夥兒的人。”
老巫婆 點點頭說道:“我想知道你那瓶藥酒的事情,教練在去了那個巫婆的路上的時候被劃傷了,回來自己用藥酒消了消毒然後胳膊就開始潰爛,現在整條胳膊已經截肢了。”
水原未梨在聽到老巫婆說教練的胳膊被截肢後驚呆了,說道:“老巫婆,你在說什麼啊?”
老巫婆說道:“你先給我問酋長,一會兒回去我再跟你細說。”
水原未梨驚訝極了,但是也隻能先問問酋長。
酋長在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也是驚呆了,說道:“那個藥酒是不能直接塗抹在傷口上的,會讓傷口迅速的腐爛。”
水原未梨震驚的說道:“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酋長有些自責的說道:“我記得我當時是告訴你們要是受傷的話就喝了這個藥酒,就會好了,但是我沒有想到教練會塗抹在自己的傷口上,早知道我就告訴你們了,對不起。”
老巫婆說道:“這也不是你的錯,我隻是想知道那個藥酒是什麼做的,為什麼喝了沒事,塗在傷口上就會有事?”
酋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種藥酒也是我們從那個巫婆那裏偷來的,這是她種在林子裏麵的,這種藥酒的材料是這個林子裏麵毒性最大的,但是也是對付其他植物最好的解藥,我們經過了很多次的實驗,我們也死了很多人,最後終於研製出了這個藥酒,但是也隻能喝下去,要是塗在受傷的地方的話就會以原本速度的幾百倍腐爛,最後全身腐爛,然後死亡。”
聽到這裏老巫婆也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辛虧在飛機上言詈耀用了自己的草藥,給教練做了緊急措施,要不然她見到的教練就是個屍體了。
老巫婆的點點頭說道:“你這裏還有這種植物嗎,我想看看。”
酋長點點頭說道:“有的,我現在就去給拿過來。”
過了一會兒,酋長回來了,手上拿著幾株老巫婆沒有見過的植物,說道:“你看,這就是那毒物了。”
老巫婆點點頭接過了植物,仔細的看了看說道:“能把這些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