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笑著說道:“在卑鄙這方麵我還是要跟你討教的不是嗎?”
大衛想了一下,說道:“要不然我賠你一條手臂不就行了嗎?”
教練說道:“我才不要,我這樣太虧了,但是你要是想賠我一條手臂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
大衛急忙護住了自己的手臂,說道:“你休想動我。”
說著大衛又轉向了老巫婆說道:“晴子.....”
老巫婆聽著大衛叫著這倆個字,真是惡心,於是沒有等大衛說完就阻攔了大衛繼續說下去。
大衛疑惑的看著老巫婆,老巫婆說道:“夠了,你要是再叫這倆個子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大衛看著老巫婆的眼神一點都不想是開玩笑的,於是急忙住嘴了。
教練看著老巫婆說道:“原來你叫晴子啊。”
老巫婆現在聽到這倆個子就直犯惡心,於是說道:“不要在我的麵前提到這倆個字,真是太惡心了,尤其是被這個人叫了之後。”
教練笑著說道:“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老巫婆看著教練說道:“別告訴我你現在在吃醋。“
教練急忙說道:“我跟這種人吃醋真是沒理由不是嗎?”
老巫婆點點頭,說道:“對啊。”
大衛看著這倆人一直在懟自己,但是大衛還是不想放棄一點點的希望,於是說道:“你知道嗎,晴....”大衛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老巫婆的一記眼神嚇了回去,於是大衛急忙改口,說道:“老巫婆,我心裏是真的還有你的。”
老巫婆實在是受不了,於是說道:“你夠了,你除了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也不要在說這種話了,你要是再說的話我就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大衛知道老巫婆是真的會做到的,可是大衛還是不死心,就想給自己爭取一些機會。
老巫婆看著大衛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說道:“你還是不要認為我們會放了你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就好好的度過你接下來的時光吧。”
大衛感受到了老巫婆語氣裏的堅定,也知道了自己想要出去是真的不可能了,大衛一下子放鬆了自己,癱軟到了牆上。
老巫婆對著身邊的教練說道:“這裏的空氣太渾濁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教練點點頭,說道:“好。”
老巫婆和教練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地牢,在回去的路上,教練說道:“你是不是也已經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老巫婆點點頭說道:“是啊,要不是大衛提起來,我或許這一輩子都想不起來我的名字了。”
老巫婆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想起了我的名字叫梅麗莎晴子。”
“梅麗莎晴子......”教練呢喃著,說道:“是個很美麗的名字。”
老巫婆說道:“我不想你叫我這個名字。”
教練點點頭說道:“雖然這個名字很美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不喜歡這樣叫你,我還是想叫你巫巫。”
老巫婆笑著說道:“我也喜歡你這樣叫我,以後這個名字就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了,我還是老巫婆,我還是你的巫巫。”
教練點點頭,說道:“恩。”
此時在地牢裏,老巫婆和教練剛走,惠慧就來了。
惠慧看著牢中的大衛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靠著牆壁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惠慧打開了牢籠的鎖子,走到了大衛的身邊。
大衛抬頭看了一眼惠慧,說道:“你來幹什麼?”
惠慧說道:“我來看看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恩人不行嗎?”
“嗬嗬。”
大衛笑了一下,說道:“是啊,是我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我本來是想讓你幫我對付他們的,可是沒有想到後來卻成為了對付我自己的工具,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惠慧說道:“確實是很可笑。”
大衛突然不笑了,說道:“你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惠慧 說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跟你來說說話。”
大衛冷笑了一下,說道:“跟我有什麼好說的。”
惠慧說道:“我想跟你討論一下被針紮是什麼感覺。”
大衛感覺到了一點的不對勁,於是提起了戒備,看著惠慧說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隻見惠慧冷笑了一下,從自己的後麵掏出了一根針,說道:“這個雖然比不上你給我注射的那些針頭,但是現在也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