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吧,亂說什麼呢,睡了這麼久該不會是睡糊塗了吧。”
蘇未然笑了笑,根本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隻是順勢撇了一眼身後的還在安靜的站著的伊詩。
“不可能不可能,你絕對是睡糊塗了。”說完後,還是擺了擺手。
聽著他這樣的話語,生靈的神情也是低落了一下,沒有再繼續得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當然,也沒有再說話。
她知道的,如果現在不做什麼事情,不做出什麼改變,那麼自己天眼看到的未來,就一定會發生,到時候不僅僅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隊伍都會瞬間解體,也可以說是必定殘缺。
“你……是說真的麼?”看到她的反應,蘇未然剛剛那不在意的眼神也是變了變,開始懷疑著一些事情了。
“嗯,我是說,我認真的。如果,你找不到緣由的話,你會死,被你身後那個你在意著的小姑娘用一把我好像在哪裏見過的劍刺穿心髒。”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如果是這樣……那該得有多好啊。”
出乎意料的,蘇未然聽了這,反而是放鬆了下來,好像是相信著,好像又是沒有相信,臉上的表情誰也看不懂,有可能是糾結的感覺,有可能是抗拒的感覺。
這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麼?”生靈詫異的看著他,雖然之前在沉睡,但是卻是在伊詩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是提前的醒了l來,哪怕沒有說話驚動他,但也還是在一直的看著他,好像確切地知道著他的反應到底是什麼樣的。
“對,很簡單的事情,如果死亡的必然的,我覺得死在她的手上是真的不錯呢。”更加的放鬆下來,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就如同在確定到時候她會從哪裏貫穿一樣,既留戀,又無悔,這種奇怪的感覺是生靈難以理解的存在。
她不知道什麼對應著什麼,不知道他們那所謂的愛戀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根本不敢想象在知道自己會死後,還這麼的可以笑出來。也不敢想象故事中會有人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另一個人生命的事情會發生。
在她的眼裏,隻有利益。
倒也不是說她覺得世界上不再存在著所謂的愛情,隻是她這麼多年下來了,卻還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真正的。或者說是,她隻見到過為了自己活下去而出賣另外一人的事情時有發生。
自己,也算做是當時其中的一員,如果不是·……
想到這裏,漂浮在張文靜上空的身形就是忍不住的停頓了一下,整個人就像是受挫了一樣緩緩地飄了回來 ,就是連蘇未然都是好奇著她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隨便你吧,但是到時候我會出手製止的,畢竟我還想要活下去,我跟你不一樣,我有依戀的東西。”說完,就是換了一個方向,踩在了他的肩膀上,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跟著他看著張文靜的方向。
那也曾是自己所向往的模樣,不被任何人約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是自己隻是比她提前了一步,提前的相信了一個人罷了,就落得現在這樣的場景,隻能夠依賴著這把劍所剩不多的靈氣存活著。
如果拋棄這一切,自己到也算做是幸運的了。
“如果你能夠讓我活下來,那就更好了,哪怕我並不是很想去死,但是如果到時候,真的成功的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我想……我應該比死亡,還要痛苦上百倍呢吧,本來是挺想感激居焉的,這下看來我可要好好的跟她訴苦了。”蘇未然毫不在意,就哪怕是她這樣虛無的生靈,都是讓他的內心找到了一些類似於歸屬感的情節,至少,短時間不會再去想這麼些事情了。
畢竟,自己好歹養著兩個人呢,雖然其中有一個人好像時時刻刻的都在瞄準著自己的身體接替權,但也不是一個人了。
不是……一個人了。
崩!
突然,就在他們這邊說著不為人知的話語時,張文靜那法杖瞬間的散發著別樣的顏色起來,就像是熒光棒一樣。然而張宇航靠在牆上的身體卻還是記得這是她小時候就喜歡玩的招式,沒想到她現在還依然在使用著,當時也是給年幼而又什麼都不懂的自己嚇了一跳,纏著她要她教自己這個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