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居焉她不是精靈麼?清如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也是險些沒有控製住聲音。”
深至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的看了看那還在與那幾名來曆不明的大漢爭執著,也才是放心的鬆了口氣。因為現在證據不足,而且如果讓哀歌這個女人聽到了的話,就又有可能會幫助她掩蓋這個事情,從而沒有任何的證據在能夠證明著自己的這個猜想了。
“噓,這隻是算作一個沒有證據的猜測而已,現在還不能張揚,否則一直在隱藏著東西的哀歌又是要想著什麼事情了。”說完,就是扭過了頭,將她拉到了一旁的飯店之中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們是太過於專注於麵前的爭執還是怎麼了,居然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兩個人的離開,反而氣氛是越來越僵硬了起來,讓躲在哀歌身後的賢佳也是有些謹慎的看著麵前的六個人。
好……好可怕。
“快說說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居焉不是精靈,按理說她不可能不是的啊。”清如坐在座位上,隨手對著前來的服務員點了一些東西,就是緊張地看著他。
擺了擺手,還是謹慎的透過了玻璃看了一眼哀歌,隨後才是正視著清如:“我的意思,居焉是精靈無誤,但是別的地方卻也許不是我們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的簡單了。”
皺了皺眉,不太理解他這一番話到底想表達什麼。
“當然,著下麵的話隻是我的猜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注意到清如的麵色,也是沒有停下話語,連忙的繼續說著:“不知道是誰說過的,這一次我們必須要殺了四個人,然而提示隻給了我們三個,也就是所謂的文字遊戲,雙人嬌--賢佳,古僵屍--居焉,還有最後的蔽口衣--也就是哀歌,明明隻有三個人為什麼會有人說必須要殺死四個人呢?這一點我就不是很能夠理解了,當然我一開始也隻是認為這是他的口誤而已,然而現在越想越不對勁。、”
“首先是居焉自己本身的做法,她明明自己的計劃可以說是已經騙過了我們在場的所有人,然而她卻還是突然地找到了張宇航,隨後還是當在他的麵前死去,這樣雖然能夠在短時間之內解釋一下,但是從長遠來看就是嚴重的失誤。這也會給我們一個錯覺,那也就是我們現在隻剩下了兩個目標了,這就是我產生疑點的一個地方。”
清如聽了這話,也是皺了皺眉頭,低下頭思考著,可是半天也沒能理解他的這一番話到底是要說著些什麼。
不過她也是明白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提出問題,否則思路也就會被打斷,於是選擇了沒有出聲,隻是在靜靜的聽著。
“第二,還記得剛剛哀歌說的話麼?她說她來到這裏就是見到了一個精靈,雖然後麵解釋了一些,不過那也隻是與你爭吵轉移著你的注意力罷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解決著這個問題。要知道,精靈現在根據我的調查,在這片大陸之上是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任何痕跡,怎麼可能她剛剛走出來的時候就那麼碰巧的遇到了呢?就假設她遇見了,為什麼要說關於斷層呢?這一點你可能不太知道,老大跟我們說過,居焉她是從第二層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裏,如果不出意外應該也是經曆了斷層,所以應該並沒有這麼巧合吧。”
這時,清如瞬間瞪大了眼睛,好像也是感覺到了剛剛哀歌那一番話之中的不對勁,再結合著深至現在思考著的問題,也是察覺這其中確實應該有著一些毛病,不過還是不理解,忍不住的開口詢問著:“嗯,那麼這個跟你說的有什麼聯係呢,這隻不過是證明了居焉確實是精靈呀。”
輕笑了一下,隨後指了指窗外的賢佳,看著清如:“看到那個賢佳了麼?她是被哀歌所找來的,我們找尋了這麼久的人一開始都是沒有找到,卻是被一個不知道來路的哀歌所找來了,這不也就證明了她之前說的她們這三個被盯上的精靈是能夠互相知道身份的,對吧?”
點了點頭,感覺到好像什麼事情就要出現了一樣。
“那麼,結合著之前她說的遇到了我們,也就是見到了居焉的那一刻,她們是並不認識的,隻是互相知道了彼此是精靈而已,這是為什麼呢?你能夠想到麼?”說到了這,也是靠在了椅背上,靜靜的看著清如。
接到了深至的問題,清如也是開始急速的轉動著自己的大腦,整理著剛剛他剛剛所分析出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