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慶看著白潔現在的樣子,心裏難免想調戲一下白潔,所以當薛慶把收拾好之後,就來到了白潔的麵前,*蕩的說:“咦!白潔你胸前怎麼有飯粒呢?”
“啊?”白潔在自己胸前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薛慶所說的飯粒,然後疑惑的說:“薛慶有嗎?我怎麼沒看見呢?”
薛慶無*蕩的笑了笑,“白潔不就在那嗎?”薛慶說完,伸出右手在白潔的右胸上麵抓了一把,他現在覺得白潔的酥胸真是百抓不膩呀!
“薛慶你···”
“白潔你可別想歪了,我這是幫你把上麵的飯粒給拿走。”薛慶絲毫並沒有心虛的樣子,就好像自己真是幫白潔拿飯粒一樣,薛慶的演技是越來越成熟了。
“大流氓,你分明就是想抓我的···”白潔最後的半句話沒有說出來,白潔畢竟是女孩子,在某些方麵是是比男性害羞多了。
“咦,白潔我剛才怎麼還沒給拿掉呢?”薛慶於是無恥的伸出右手在白潔左胸上麵抓了一把,這一下可把白潔給氣壞了,很明顯薛慶這是明目張膽的吃自己豆腐。
白潔非常想站起來,在薛慶的耳朵上麵狠狠地擰倆把,不過她實在是吃得太多了以至於到現在纖腰還是直不起來,隻能用眼神來秒殺薛慶了。
“白潔我隻不過幫你把飯粒拿掉,也不用怎麼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吧。”薛慶直接把白潔惡毒的眼神給比喻成曖昧的了,他也是認定白潔現在肯定還是不方便起身,所以才敢怎麼囂張的調侃白潔。
“薛慶,你·····。”白潔被薛慶氣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白潔我很想告訴你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薛慶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白潔被薛慶氣的都快失去理智了,直接怒道:“到底什麼事?”
“這時薛慶突然伸出雙手,直接來了一個雙龍探珠,直接在白潔的雙胸之上,抓了一把,然後不好意思的說:“其實白潔你的胸前還有飯粒。”
白潔現在想殺的薛慶的心都有了,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會蹬鼻子上臉,越來越來勁,竟然連著吃自己怎麼多次豆腐,雖然自己被她也摸過了,親過了,自己也認定自己早晚會是他的人了,可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
正當薛慶為自己的計劃感到非常高興的時候,看到坐著的白潔的眼眶紅了起來,他知道白潔一定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馬上就要哭了,他本來就想打算逗逗白潔的,結果要是白潔真的哭了,那自己罪過豈不大了。
因為白潔還是坐著的,所以薛慶半蹲著身子來到白潔麵前,安慰著白潔說:“白潔不要哭好嗎?我不是逗你玩?”現在薛慶的心裏是後悔極了,她是最怕女人哭的,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