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這老神棍模樣讓人看著就有那麼一絲不專業的感覺,所以那白飛站在他麵前徘徊觀察了好久才敢上前來。
白飛衝秦朗一揮手,道:“嘿,老頭,說你呢,別發呆了。”
裝作走神的秦朗這才慢慢悠悠的回過神來看了看白飛,當下擠眉弄眼的說道:“誒,這位公子可是叫我?”白飛剛想回答是,可他還沒開口,老神棍秦朗有說話了:“呃,你別說話,讓我猜猜。我看你是當從賭場出來,你說是不是?”
白飛大驚這老神棍有一套,想要回答,誰知又被那老神棍打斷。“呃,你不用回答,我知道一定是,那你來我這的意思就是。嘿嘿,想搬本,你說是不是?”
老神棍秦朗又開口問白飛,而這次白飛學聰明了,他不開口說話了。白飛心道,看你還怎麼打斷我。誰知那老神棍卻大叫道:“我說,喂,小子。我作為一個老者作為一個長輩,問你話你怎麼能不回答呢?你這是對我的不尊重啊,你說是不是?”秦朗此舉隻是想戲弄戲弄這白家的公子。
白飛滿頭黑線無奈道:“老先生教訓的是教訓的是,不知老先生這招牌上所說可卻有此事?”雖然說對這些江湖騙術一直表示不敢興趣的白飛對秦朗的這個也不相信,但是已經算得上輸暈了頭的他卻是想抱著一絲希望,這怕也是其他那些窮途無路的賭徒所共有的特征。
白飛一說到這招牌,秦朗這個老神棍立馬一本正經的摸了摸粘上的假胡子,認真的說道:“唉,我本不想將我這秘法告知世人,怎耐前幾日老頭我發現自己身患重症,需要大筆金錢治療。這才沒辦法出賣這多少年深藏的家底貨。至於靈不靈?嗬嗬,我昨日還賣了幾顆給兩位公子哥,看樣子跟你也差不多,似乎也是從賭坊輸了個精光出來。他們以一塊上好的玉佩跟我換了幾顆去了,我猜他們今天怕是贏了不少。要不是老頭我當年立下誓言終生不賭,哪有賣掉這寶貝這一說?”
說著秦朗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玉佩,這卻是昨日與李元賭的正激烈時他趁機偷過來的。這個此時給白飛看看,想必這一計劃也就算是成功了。“喏,就是這個。好玉啊,老朽我還舍不得賣掉呢!”
白飛接過秦朗手中遞來的玉佩,定睛一看就發現這果然是李元的貼身之物,心下大怒道:好你個李元,敢陰老子,老子跟你沒完!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是白飛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那不知道老先生這神物用來賭博出千何以不被察覺?”
秦朗笑道,你自己拿著看看就知道了。說著秦朗遞給白飛一顆能透視的附神,至於能看透人心思的那顆,他卻是不好拿出手。
白飛拿著這顆附神,仔細觀察再三後詢問道:“這可是四目飛蟲的內丹所製?而且這上麵有一種力量將內丹能造成的反噬給壓製了,所以人服用之後能有附能透視而卻不會被發現?那麼請問老先生這上麵的特殊物質是否還有?”白飛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一方麵是激動這物品的作用強大,他想要得到那種物質。另一方麵他是氣憤李元的所作所為,自己被欺騙了卻還完全不知。
秦朗依舊是摸了摸假胡子,很認真的回答道:“小兄弟好眼力,這的確是四目飛蟲內丹所製,人服用後不會被反噬。至於這特殊物質麼,乃是老朽當年無意之中在山上采藥時所得,現在早已無存。”
白飛卻是認為這老神棍是不肯說這個秘密,心生一計,拱手道:“老先生在此等候,我這剛從賭坊輸的體無完膚回來,怕是沒有足夠的錢來購買這附神。我先回家去取,馬上讓人來拿。”
秦朗道:“那小兄弟快點,老朽一會還有些事情,這天色不早了。”
白飛作揖後迅速離去,他的心裏有兩個想法。立馬回去找兩批人,第一批跟著自己去天香賭坊找李元算賬,第二批則是將這老神棍綁架回去,逼問那特殊物質的下落,那種特殊物質在他看來卻是一件了不得的東西。
白飛才剛出門,秦朗就離開了,他當然也知道白飛心裏的想法,畢竟他剛才可是服用了那顆靈犀神牛的內丹,擁有看透他人心裏專注想法的能力。他的目的這麼簡單就達到了,讓他心裏感覺好生痛快。暗自罵那白飛輸的糊塗了卻是什麼都不會去想了,這小路之上並無一人,怎麼會有人在這裏擺攤呢?
白飛匆匆的趕到家裏,在心驚膽戰的跟父親白順誌坦白錯誤後又將剛才所發現的一切告知父親。白飛的父親隻是白家目前家主的七弟,隻是兒子生的早些。他當然明白如果有如白飛所說的那種物質,定然是一筆大收入,那可是龍行環玉所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