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萬璽帶著幾分不滿的說:“昨天讓你留下來等我,怎麼不等我?”
水墨還是有點不習慣麵對他,望著窗外在雨中奔走的人群,說:“我覺得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等你要幹什麼,沒有必要吧。”
“沒有關係?你還撇得真清,忘了前天晚上你和我做過什麼了?”
水墨愈發不自然,她和他本就陌生,和他發生關係已經是大錯特錯,現在他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提起來,讓她更加難堪,更加不敢看他,說:“不是都過去了嗎?我那晚喝醉了,我都沒有提出來,你提出來是想要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我是想知道你想怎麼樣?”
“你想我恨你還是怎麼,我都不想再提了,你為什麼偏要提出來。”水墨想起來,再次抓狂得手舞足蹈,恨不得將他從車窗拍出去。
萬璽卻笑了,說:“這才是你心裏的想法?你還是很在意那件事的是麼。”
什麼真想咬他一口,有哪個女人會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誰想那樣不明不白的付出去?他說的輕鬆,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怎麼可能理解。
水墨臉頰漲得通紅,說:“你很得瑟是嗎?麻煩你停車,我回家不從這裏走,不必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萬璽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抓起她的手說:“不要生氣,我也是情不自禁,而且這事也是你情我願的,今晚去我那裏,我請你吃飯賠罪好麼?”
什麼叫你情我願,她當時醉得迷迷糊糊,還談什麼你情我願?可也因為是她喝得太醉,冤屈也無處訴,隻是甩開他的手,說:“我和你不熟的,我不想去你家,你也不必謝罪什麼的,你停車,讓我回去就好。”
萬璽卻專挑她的語病,說:“我們都有那樣的關係了,怎麼還說兩家話,也許你還忘了,前天晚上帶你回去的時候,是誰一直蹭在我身上,叫我吻她?我是正常男人,想忍也忍不了,你要怎麼罰我都隨你,不生氣了好麼?”
水墨更加難堪,怎麼喝醉的她如此陌生?她無言以對,隻說:“我生自己的氣,幹嘛不能喝還要喝得那麼醉。”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萬璽又抓起她的手,笑笑:“以後不要再這樣喝就好。”
水墨抽回她的手,嚷道:“我真要回家,你停車,讓我回家。”
萬璽指著前方說:“就快到了,進去坐坐吧,聽說你挺喜歡吃荷姨做的飯菜?”
水墨很無語,知道要讓他停車是不太可能,隻好安靜坐下來,她也想知道,萬璽找她想要怎麼樣?
車子很快就到了萬璽的別墅,泊好車,二人一起下來,這時雨勢也小了很多。
荷姨對水墨的到來絲毫沒有感到意外,還笑眯眯的對待她,在萬璽吩咐一聲開飯以後,便到廚房端了飯菜和番茄牛肉湯出來,給他們各盛了一碗。
水墨想,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萬璽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的。
荷姨又拿了一瓶紅酒和酒杯出來,水墨看見了就心裏打鼓,萬璽把紅酒開封,倒了兩杯,遞一杯給她,說:“有美食,當然也應該有美酒。”
水墨不由瞪他一眼,說:“你是故意的是吧,我說了我不會再喝酒。”
萬璽笑道:“不是對你說過麼,紅酒是品出來的,紅酒其實是好東西,隻是不能喝得太狠,就不容易醉。喝一兩杯還是沒事的,相信我。”
水墨依然狐疑的望著眼前的紅酒,萬璽又笑了,說:“你不會懷疑我下藥想把你灌醉吧?我至於這麼做嗎?而且你也看見了,紅酒是剛剛才開封的。”
水墨想想也是道理,他對她根本用不著灌醉耍什麼手段,反正不會再有更惡劣的事發生,就喝了口紅酒,隻是不像上次那樣猛灌,隻呷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