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吉運要去深圳參加一個世界鞋業展銷會,葉香柳給他做了一頓精美的晚餐餞行。這是他們夫妻間不成文的規定。她深深懂得“要想拴住老公的心,首先要拴住他的胃”的道理,平時老公工作忙,公司又經常有應酬,午飯和晚飯很少在家吃,所以出差前的這頓飯必須在家吃。
那天晚上,她在超市買了肉、菜、海鮮和水果,回家做了四菜一湯:涼拌木耳,油燜大蝦,素炒香菇,清蒸排骨,冬瓜鯽魚湯。鄭吉運一進家,她把菜端在餐桌上,高興地說:“全是你愛吃的。”
鄭吉運伸手從盤子裏拿起一隻油燜大蝦,就往嘴裏填,葉香柳打了一下他的手,嗔怪地命令:“洗手去!”
鄭吉運從衛生間出來,葉香柳從酒櫃裏拿出一瓶茅台、一瓶五糧液,問他:“喝哪個?”
“你想喝哪個?”鄭吉運反問道。
“我喝紅酒。”
“喝五糧液吧,你也少喝點兒,‘酒是色媒人’。”鄭吉運瞅著老婆,一臉壞笑。
葉香柳笑著剜了他一眼:“沒正經的!”說著,給他斟滿一杯五糧液,也給自己斟了一杯幹紅葡萄酒,站起來說:“親愛的,祝你一路順風!”
“謝謝老婆!”鄭吉運端起酒杯,跟老婆的酒杯碰了一下,“幹杯!”
兩隻酒杯碰在一起,兩人一飲而盡。
三杯酒落肚,葉香柳開始叮囑他:“深圳是特區,聽說那裏特開放,你可要小心,不要帶一身病回來。”鄭吉運出差前,這是葉香柳給他必上的一課。
鄭吉運說:“特區開放是政策開放,並不像人們說的那麼亂七八糟。”
“紡織廠的老總傳染上性病了,還傳上了他老婆,兩口子正鬧離婚呢。”
鄭吉運知道老婆在旁敲側擊,就說:“這事我也聽說了,那小子太不檢點,有點錢燒的。我絕對不會幹那種花錢買病的傻事。”
葉香柳高興地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著,又跟老公碰了一杯。
鄭吉運夾起一隻大蝦塞進老婆嘴裏:“謝謝老婆信任。”
“一定要記著我的話。”
“你怎麼老不相信我呢,我不會在外麵胡作非為的。”
“有的男人確實讓人不放心,嘴上說得好聽,一轉臉就不是他了。”
鄭吉運覺得又在敲打他,於是說:“人和人不一樣,你就相信我吧。”
“現在社會上多亂呀,到處是雞、二奶、三陪女,專找有錢的人。”葉香柳說著把話題一轉,“不過我放心你,全市的優秀企業家嘛,能夠自律。”
“老婆,別給我戴高帽了。”
兩口子喝著酒,葉香柳就把該囑咐的話全說了。吃完飯,她去廚房刷洗,對老公說:“洗個澡吧,早些睡覺。”
鄭吉運知道臨走前要做“功課”,就順從地去了衛生間。
老婆刷洗完畢,問他:“我給你搓搓吧,保準比外麵搓得舒服。”
“好哇。”鄭吉運應承著,“那咱倆洗個鴛鴦浴。”
兩個人邊洗邊搓邊鬧,嘻嘻哈哈,笑聲不斷。洗完澡,鄭吉運披件浴衣,就把葉香柳赤裸著抱到了床上,笑著說:“今晚我要把公糧全部交給你,讓你徹底放心。”
葉香柳笑著說:“我要把你的存糧掏空磕淨,讓你十天不想。”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
鄭吉運深情地望著她,那紅撲撲的臉如出水芙蓉。她那光滑的裸體、優美的曲線、性感的身段太漂亮了。他不由分說地跨了上去。
她嗔怪地瞅他一眼:“急啥!發動發動。”
鄭吉運明白老婆的意思,於是和她麵對麵躺下來。一隻胳膊扳起她的頭說:“來,親一下。”她順從地把雙唇張開,如久旱的禾苗承接著天上的雨露,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的另一隻手卻不停地在她的身上遊走,所到之處,像點燃著一束束火把,把她的身體點起了烈火,不由得發出了懇求的呼喚:“快進來吧。”他熟練地進入了那塊屬於他的濕土地,有節奏地耕耘著。她閉著眼睛享受著,不時用喊叫抒發著自己的愉悅。她突然覺著一股股溫熱的液體流進了體內,那巢穴頓時抽搐起來,想把他全身的精華吸入體內,靈魂也像飄遊到了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