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趁著蘇一夏認真思索時,方逐空再次挑開她的腰帶,撩開她的裙擺,摸到了她的褲腰。未免再次被她察覺阻止,他沒有急著去解開,而是力道適中的揉捏著她的腰部,嘴上一本正經地問:“然後呢?小一要陪著我周遊四海?”
蘇一夏仰著脖子“哼”了一聲,說:“你想得美,我要先給我父皇養老送終。”
想起孜孜不倦要給自家媳婦塞男寵的老丈人,方逐空動作一頓,隨後神色自然道:“應該的,要重孝義,我與你一起。”
送狗皇帝去死。
方逐空話語裏沒有表達出對皇帝陛下的不滿,蘇一夏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說:“還有魔族,隻要魔域一天不安穩,他們就會一直想殺了我,特別是在聽到我與你在一起後,省得我當叛徒出賣魔族機密。”
雖然魔族並沒有什麼致命的機密。
方逐空沉聲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蘇一夏安撫性地拍拍他的胳膊,說:“我知道,你不要急,我隻是在做假設。”
方逐空眸色暗了暗,小心地托著蘇一夏的腿,把她的褲腰拉了下來。
蘇一夏以為他還在為自己的假設不開心,也沒有多想,想摸摸就讓他摸,反正隔著裙子別人又看不見。
她想了想,忽然提出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你現在是神獸,與天地同壽,但是我實質上還是凡人。師尊,二十年後,你會不會嫌棄我滿臉皺紋,不複容光唔……”
被猝不及防地進入,蘇一夏渾身一軟差點趴在地上,又被橫亙在腰間的手臂緊緊摟住,她張口呼吸了兩次才適應了這種突發情況,絕美的容顏上浮上怒火:“你在幹什麼?!”
還要不要臉了?!
死悶騷什麼時候把兩人的衣服脫了?!
方逐空聲音低啞,緩緩地開始動作:“在幹你。”
蘇一夏被氣得渾身一顫,咬牙罵道:“混蛋!”
混蛋埋頭苦幹。
兩人第一次之後,方逐空就悲催的變成了小老虎,這麼久沒做,蘇一夏不指望幾句話就能讓他停下來,隻能盡量配合著他,同時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裏鑽,閉著眼睛道:“把我遮嚴實點,不要掀我衣服混蛋,如果被別人看見了我掐死你……啊——!輕點……”
方逐空安撫地親親蘇一夏的耳垂,柔聲哄著:“小一放輕鬆,我設了結界,誰都看不見你。”
蘇一夏來不及思考方逐空是什麼時候設了結界,就被他忽然加劇的動作拉入了享樂的漩渦。
……
嘩啦——
嘩啦——
嘩啦——
月朗星稀,有節奏的水聲在雲霧深處傳來,站在岸邊,透過迷蒙的霧氣,可以看到溫泉水麵蕩漾著一圈一圈的波紋。
從森林裏走出的小獼猴實在渴的不行,它試探性地抬起爪子,想要碰一下這明顯不同以往的水麵,忽然一道壓抑到了極致的嚶嚀聲傳來,隨之而來的是斷斷續續忽高忽低的怪異人聲,小獼猴被嚇了一跳,“嘰嘰”叫著竄回了樹林裏。
蘇一夏被方逐空從太陽當空照折騰到明月高懸,腿軟腰疼嗓子啞,憋了一肚子的火,到最後打定主意不配合他,卻還是被他逼著出了聲。
她一邊不再刻意壓抑聲音,一邊用出渾身的力氣使勁兒擰著方逐空一層薄薄的肉,非要讓這個不知饜足的混蛋吃個教訓,疼死他,最好直接疼得痿掉。
然而,方逐空現在是神獸之軀,被這麼掐著確實是有點疼,卻不會像蘇一夏想得那般疼得沒法行凶,反而是被這點痛感激起了男性骨子裏的征服欲和血性,動作越發的激烈了。
蘇一夏算是自討苦吃,時隔許久,再次體會到被草傻了的感覺,整個人在溫泉水中浮浮沉沉,等好不容易結束了,連和方逐空算賬的力氣都沒有,眼睛還沒閉上就失去了意識。
方逐空滿足地親了親蘇一夏破皮的嘴角,目光灼熱癡迷的盯著她身上的痕跡。
骨子裏的獸性讓他克製不住地把人叼回窩裏狠狠疼愛,在她身上留下宣示主權的印記從靈魂深處升起的巨大滿足感讓他忽略她小聲的哀求,一遍遍地釋放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