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男主一邊會不時地對女主體貼關心,一邊更加變本加厲的虐她身心,導致女主雙膝落下了毛病,以後每逢天氣變化都會疼痛難忍。
如此反複無常,就在女主要對男主心灰意冷時,上天仿佛被她的誠意感動,某一夜在她祈禱時,風雲突變,鵝毛大雪飄揚而下,第二天銀裝素裹的大地上響徹人們歡欣鼓舞的喊聲和喜極而泣的哭聲。
畢竟,雪化了之後,就是水。
然而,幹旱問題解決了,女主卻徹底病倒了,病得氣若遊絲,隨時都可能掛掉。
男主這才猛然醒悟自己對女主動了真情,不是因為她和古念兒的相似,是為她這個人。於是,他很有王霸之氣的勒令禦醫務必將女主救回來,否則都把整個禦醫院的人都砍了腦袋。
而現在,蘇一夏在懷裏乖巧地坐著,史華戎依舊要親自鎮壓暴民,要盡快解決內亂是一回事,更多的是想帶著蘇一夏出去散散心,讓她多見識見識死人,善良的小王後肯定就沒有心思再為燕大夫傷心了。
蘇一夏不知道史土匪打著這個奇葩的主意,隻當是劇情的不可抗力,於是點點頭,說:“攘外必先安內,鄔丞相,能者多勞,大王不在的這些日子就要勞煩你盡心竭力坐鎮朝堂了。”
她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合身份,即使是時刻憂心她媚顏惑君的鄔相庭也對她生不起惡意,溫文爾雅的點頭:“王後言重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臣,自當竭力而為。”
蘇一夏真誠的感慨:“丞相有臥龍雛鳳之能,肆國能有你相助,幸甚至哉。”
鄔相庭謙虛:“忝讀聖賢之書,然人外有人天外天,相庭不敢妄自尊大。”
蘇一夏:“丞……”
對以上對話聽都聽不懂的史華戎忍無可忍,強行插話:“念兒,明日就要出發了,我還有事情要交待丞相,你先回宮去整理一下東西。”
看著他略顯憋屈的眼神,蘇一夏抿嘴憋著笑,出了禦書房。
回到宮殿,蘇一夏意外的見到了在殿前東張西望的暗香,沉吟了一下,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說:“暗香,你這些日子還好嗎?”
暗香先是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這才起身把蘇一夏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發現她唇紅齒白容光煥發後,才說:“小姐,我很好,您在這裏可有受委屈?肆國君對您好嗎?奴婢聽聞您之前回了吳國一次,這來回顛簸、刀劍無眼,您可有受傷?”
外麵不好說話,蘇一夏把人帶進宮殿,這才說道:“大王對我很好,暗香,我與大王已是夫妻,你日後切不可再對他不尊敬。”
暗香很驚訝,有些不甘願的應“是”。
蘇一夏不輕不重地敲打她:“這裏是肆國,整片土地都是肆國君的,你這種不知死活地態度,能安然活到現在,都是他網開一麵的結果。你不謝他不殺之恩,反而常常言語不遜,是嫌命長了嗎?想連累我一起死?”
暗香臉色一白,跪在地上哭著說:“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絕沒有半分害小姐的心思,求小姐饒恕!奴婢以後一定會把肆國君當做第二個主子!”
蘇一夏本來就沒有真的責怪暗香,隻是不忍看她調整不過來心態繼續作死,所以才把她點醒。見她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順著她的話說:“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起來吧。”
暗香破涕而笑,有些調皮地說:“小姐最心善了,從不舍得真的罰奴婢。”
蘇一夏:“……”
古代的小丫鬟都這麼精靈古怪嗎?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簡直戲精。
暗香又說:“小姐,我這些日子都被高袞關在將軍府,今日好不容易求他帶我進宮看您。您既然決定與肆國君做夫妻,那奴婢還是要提醒您,庶小姐古欣就在這王宮之中,她早就被老爺送給肆國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