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666連說宿主不要臉的心思都沒有了,隻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找個溫柔可愛的係統小妹妹談個戀愛啊,用冰冷的狗糧拍死宿主!
石瞬撿起那幾張紙,低垂的眸在看到那幾個字時,閃過一抹溫暖的笑意,隨即抬起頭,冷冷地看向蘇一夏:“裴甜,你別過分。”
蘇一夏:“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講過分?”她用下巴點了點包養協議,說,“你簽了,一切好說,如果不簽,我讓《家國天下》過不了審你信不信?”
石瞬沉聲道:“用裴仁庭的能量?”
“你知道就好。”
石瞬意味不明道:“你為什麼是他的女兒。”
蘇一夏嗤笑一聲,沒有回答這話,心裏卻暗暗記住,石瞬的糾結應該就在這,但是她還有一個關鍵的點沒有想通,隻能慢慢磨。
石瞬把包養協議簽了,蘇一夏的腦袋現在這麼個情況,也沒有喪心病狂地讓他立刻履行協議內容,直接把人帶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當晚,兩人難得的蓋棉被純睡覺。
第二天,蘇一夏把這一期的雜誌封麵照推了,約好下次再合作。裴仁庭對她包養石瞬的做法很不理解,專程過來問她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石瞬手裏,要不然用得著去吃回頭草?
蘇一夏被裴仁庭的腦洞驚了一下,不愧是專門搞陰謀的,腦回路清奇。她想了想,解釋說自己不甘心就這麼被石瞬分手,一定要扳回一城,等玩膩了就甩了他。
這個邏輯和價值觀與裴仁庭十分相似,他這才放心,還讓蘇一夏小心一點,別傳出醜聞,以後不好和門當戶對的人結婚。
蘇一夏乖巧地答應了,並不著痕跡地催裴仁庭快點把石毅然弄出來,她要石瞬在她麵前矮好幾個頭。
一聽是女兒敲打小情兒用的,裴仁庭的辦事效率提高了不少,第二天中午就打來一通電話,告訴她石毅然已經轉到了市人民醫院治心髒病。
蘇一夏喜滋滋地道謝,表示晚上親自下廚給老父親做一桌好吃的。
十分鍾後,石瞬的電話打了過來,張嘴就是質問:“裴甜,你把我爸弄哪裏去了!”
裴仁庭搞動作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兒,監獄隻通知家屬石毅然保外就醫了,卻沒有告訴他們他是在哪個醫院,石瞬想要知道,就隻能來求蘇一夏。
蘇一夏臉上笑容淡了下來,懶洋洋道:“我怎麼知道,我隻是一個小明星。”
“你!”
石瞬大喘了幾次氣兒才勉強冷靜下來,說:“裴甜,有什麼恩怨都是我們兩個的事,你不要遷怒我爸。”
蘇一夏氣了個半死,冷笑著說了一句“看你表現”就直接掛了電話,暗搓搓決定今晚罰石瞬跪搓衣板!
陪裴仁庭吃了晚飯,蘇一夏去片場接了石瞬,一進門兒就扔給他一隻嶄新的搓衣板,似笑非笑道:“知道怎麼做嗎?”
石瞬沒想到蘇一夏會搞這麼一出,不可思議道:“你讓我跪這個?”
蘇一夏挑眉:“你很懂嘛。”
石瞬:“……”
憤怒的從蘇一夏手中奪過搓衣板往陽台走去,在蘇一夏叫住他的時候,石瞬頭也不回道:“我去陽台,讓天上的星星替你監督我,讓呼嘯的北風替你鞭撻我,讓冰冷的空氣替你懲罰我。”
蘇一夏差點氣笑,怒道:“給我回來!石瞬,故意氣我?你還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被包養就學學我以前,迎合我,討好我。”
石瞬回頭看了一眼她的紗布腦袋,壞壞的說:“學你以前,你就別想下床了。”
這時候還有心思開黃腔,蘇一夏氣急,指著牆角:“給我跪好!”
石瞬夾著搓衣板走到牆角,彎腰把搓衣板往地上一放,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跪了下去,“嘭”的一聲,聽得蘇一夏小心肝兒一顫,立刻扯著嘴角說:“故意做戲讓我心疼?石瞬你花樣兒夠多的,給我站起來,按著搓衣板上一個棱一個棱的走,走一千遍!”
666:“哇!”
一個棱一個棱的走,那就是兩厘米兩厘米的走,走一遍兩遍沒問題,走一千遍下來,腿部肌肉和腰腹肌肉還不得酸疼死?
沒想到宿主隨意一想就能有這麼個殘忍的懲罰,噫!
石瞬這會兒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一言不發地在搓衣板上龜速走,走到一百遍的時候,肌肉就僵硬了。這次蘇一夏沒心軟,洗了澡就去臥室睡覺了,但是她在床上睜眼閉眼就是睡不著,拱來拱去,翻來覆去,躺了半個小時,忽然覺得頭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