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用大拇指碾了碾蘇一夏的唇,啞聲道:“先吃東西。”
這是不想輕易放過的意思。
蘇一夏臉更紅了,盤腿坐在沙灘上看著傅恒一拳錘開椰子殼,把螃蟹放在裏麵煮,就連開始吃的時候,視線都沒有離開他。
傅恒宛如忍者神龜,不管蘇一夏視線如何火熱,也不管他自己身體是如何蓄勢待發,麵上穩如老狗的伺候著蘇一夏吃完螃蟹,又讓她喝了兩隻椰子,在摸到她的肚子已經吃了十成飽的時候,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她耳邊輕笑著說:“寶貝兒,這片沙灘上,沒有外人。”
這點蘇一夏是昨天就知道的,要不然傅恒不可能在外麵要她,但是她沒想到,傅恒居然敢玩兒這麼野。各種場地,各種姿勢,還有他不再收斂的力道,讓她時刻在天堂與深淵、極樂和死亡之間徘徊,精神和身體同時體驗著極度興奮和極度疲憊,讓她抓狂,讓她想要發瘋。
蘇一夏到最後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她再次能思考的時候,正被饜足極了的傅恒抱在懷裏,時不時被他親吻一下。
見她醒過來,傅恒愉悅道:“寶貝兒?”
蘇一夏眨了眨眼,忽然悲憤異常的說:“混蛋,你做了多久?”
傅恒心情好得很,眯著眸子想了想:“記不清了,不到三十天吧。”
“三十天!”
蘇一夏快要氣死了,三十天他們基本沒有分開過,人養成一個習慣隻需要二十一天,她的身體已經習慣時刻被傅恒充滿的感覺,這會兒說不出的難受!
傅恒親了親蘇一夏的嘴角:“寶貝兒,別生氣?你之前說過我想怎麼治你就怎麼治你。”
蘇一夏根本不想聽,對著傅恒拳打腳踢。
傅恒任由蘇一夏打了一會兒,在她累了的時候擁進懷裏,柔聲哄她:“寶貝兒,我也習慣了被你包裹的感覺,我這會兒比你還難受呢,你是不是消點氣了?”
蘇一夏:“你活該!”
傅恒任打任罵,蘇一夏說什麼都好脾氣的點頭應是,讓氣勢洶洶罵人的蘇一夏覺得怪沒意思的,罵了一會兒就自個兒生悶氣:“半年不許碰我!”
傅恒無奈道:“寶貝兒,我忍得了,你忍得了嗎?”
蘇一夏簡直不敢相信:“我有什麼忍不了的,是你這個被下半身支配的大豬蹄子忍不了才對!”
“是嗎?”
蘇一夏簡直氣炸:“那我們就比比,如果我先忍不了,那回到現實世界,我也跟你在床上一個月!如果你先忍不了,現實世界裏一年不許碰我!”
傅恒眼睛一亮,笑得像個狐狸:“好啊。”
蘇一夏因為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不適,導致這會兒脾氣十分暴躁,一點都不想看見傅恒,冷著臉把他往外趕:“我餓了,你出去做飯!”
傅恒:“吃螃蟹嗎?”
一聽螃蟹,蘇一夏就想起來自己這荒淫無度的三十天,臭著臉說:“不吃!我要吃魚,你到大海中央去捕魚!”
傅恒:“寶貝兒,你這是在為難我。”
蘇一夏瞪眼,傅恒又說:“但是為了你,任何困難我都能克服。”
蘇一夏:“趕緊走你的吧!”
於是,傅恒劃著小船,到了浩瀚的大海中央,然後撒下漁網開始捕魚。
他沒有什麼捕魚的經驗,一連幾次都捕了個空,就在他以為這片海域出了bug的時候,他捕撈到了一條碩大的比目魚。
比目魚開口對他求饒:“英俊的漁夫,請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普通的比目魚,我是被巫婆施了魔法的王子,我的肉一點都不美味,你放了我,讓我遊走吧。”
傅·英俊的漁夫·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