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說著,腳下使了個大拌兒,站立不穩的黃炳硬生生的摔了個跟頭,王仁緊跟著騎到黃炳身上隨手撿起一塊兒碎磚頭,高高舉起,啪,啪……,猛拍向黃炳的嘴,一連就拍了十幾下,再看黃炳的嘴唇都被打豁了鼻梁骨也被打塌了,嘴裏的牙十顆有九顆都被揍掉了,鼻子,嘴噴血,就像小“噴泉”一樣,這下黃炳可真的被揍壞了,雙手緊往上胡摟,黃炳越是掙紮,王仁就越發的狠,王仁手中的轉頭就像雨點般似的落在黃炳的嘴上,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黃炳的手漸漸地不動了,隻是手指還在微微的抽動著,老六見狀趕緊拉住王仁的手說“王大哥,別打了在打就要出人命了,老爺那邊沒法交待不是”。
王仁的怒氣還沒有消,但也怕打死黃炳,也就隻好住手,看了看身下的黃炳“今天隻是給你一點教訓,讓你有個記性”
王仁和老六把車上那倆人拖了下來,趕車向城門口駛去,留下了躺在地上隻有微弱呼氣的黃炳,和早已被嚇破膽的兩個跟班,一陣秋風吹過,不知從何處飄過來一片樹葉,正正好好落在黃炳那張早已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嘴上,是巧合還是連老天都不想再多看一眼他那張臭嘴呢,樹葉遮住了黃炳的嘴,此時已經進入了黃昏,沈城的深秋時節天黑的特別快,躺在地上的那倆個跟班,其中有一個傷還不重,爬到黃炳的身前,趴了掉黃炳嘴上的樹葉,晃晃黃炳的頭,很長一段時間過後黃炳慢慢的睜開眼,痛苦的呻吟著,那個跟班見少爺還沒死,趕緊爬起來,很吃力,很吃力的背起黃炳,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看被熊少提斷脊椎骨的那個同伴,心裏想對不住了,就算把你帶回去黃老爺見你成了個廢人也會在把你丟到這亂墳崗子的,沒辦法誰讓我們是個奴才呢,唉!任命吧。
黃炳被背回家,黃炳的父親黃大年見兒子這個慘狀,心疼的差點昏過去,連忙抓住那個黃炳跟班的衣領,大罵道“該死的奴才,是怎麼保護少爺的,是他媽的誰幹的”,黃大年根本沒有問另一個跟班的也沒有理會他受的傷,在黃大年眼裏他們都不如一條狗。被他抓住衣領子的那個跟班顫顫微微的說“是,是熊天林,和王仁打的少爺”,他並沒有提起是黃炳先去找茬的事兒,黃大年將他狠狠地推到地上命令“來人啊,把這個沒有用的狗奴才拖到馬棚子裏,吊起來,向這樣的奴才留著也沒有用,”,黃大年就是這樣狠,向他這種人在那個年代多得很啊。
同時黃大年趕緊命人把少爺抬到後宅請最好的大夫來醫治,黃大年咬著後槽牙心裏罵道,好你個熊天林,王仁,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