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國教訓了夏一鳴這使得保國心裏痛快了不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見到夏一鳴竟然會有那麼大的火氣,但不管怎麼說,他為雅軒出了氣,因為他實在不能容忍夏一鳴的所做作為。
但是對於他的心上人許雅軒,保國卻痛快不起來,反而很是焦慮和擔心。因為雅軒得了不治之症,這對保國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有點不太相信這是事實,但是那張診斷報告卻又如此真實的擺在他的麵前。所以當他憂心忡忡的走出醫院的時候卻沒有回家而是坐在了醫院門口上的一張木製長椅上呆呆地望著這裏來回穿梭的人群,此時的保國又想起了他與雅軒的那些過往,想著想著保國不禁感慨萬千,他不明白雅軒那麼溫柔漂亮,善解人意,怎麼會突然得上絕症?以至於他開始懷疑在診斷上是不是存在什麼問題。
於是此時保國便有些疑慮的心想:“如果雅軒真的是得了絕症,那也是老天的安排,人類也沒有辦法。可萬一要是在診斷上有什麼疏漏那豈不是真的害了雅軒,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認了,我要帶她再做一次診斷!不管她同不同意!”想罷便見保國堅定的站起身來要再次返回醫院。
可當保國剛站起身來還沒挪動步伐,便看到夏一鳴竟從醫院裏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並在醫院的大門口處停了下來然後東張西望的好像在等著什麼。
沒過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奧迪a6轎車在他身旁緩緩地停了下來,接著從車裏下來一位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隻見那男子快步來到夏一鳴身旁,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塊隻有一枚一元硬幣大小的金屬物品並快速的交到了夏一鳴的手上,然後又對著夏一鳴很是小聲的不知說了些什麼,接著便見夏一鳴竟跟著那位黑衣男子拐進了一條幽深的小巷裏不知所蹤。
保國見到此景似乎對夏一鳴增加了一些神秘感,於是便見他有些疑惑的想道:“夏一鳴不在醫院裏好好照顧雅軒,反而跑出來和這個黑衣人在這裏竊竊私語,鬼鬼祟祟,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嗎?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不過我現在還真沒時間研究你們的秘密,正好你現在不在醫院也礙不著我的眼,我現在就帶雅軒再做一次係統的檢查希望能出現奇跡。”想罷保國便毫不猶豫的帶著一絲希望再次回到了雅軒的病房。
當保國再次進入雅軒病房的時候,發現躺在病床上的雅軒氣色好了許多,隻是神情還是有些少許的憂鬱。
雅軒見保國又去而複返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陳保國?你怎麼又回來了?難道是忘了什麼東西?”
“是啊,剛才我剛走出醫院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想請你配合一下,幫我這個忙。”保國聽後連忙故作玄虛的解釋道。
“要我幫你的忙?那要看我又沒有那個能力幫到你了,你說吧,我會盡力的。”
“我想讓你隨我再做一次全麵係統的身體檢查,因為現在有很多疾病的臨床症狀都與癌症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誤診還是確診,不能因為一次診斷就確定你的人生啊。”
雅軒聞聽此言不由得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看就不要費勁了吧,醫生為我做檢查的時候非常認真負責,那診斷報告上也已經寫得清清楚楚:許雅軒癌症晚期,算了吧保國還是不要再做無謂的檢查了,我還是聽天由命吧。”
保國見雅軒如此的消極,於是有些生氣地說道:“不行!你現在必須跟我去複檢,否則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就在你這裏睡,而且還要和你在一個床上睡!”
雅軒聞聽此言不由得一陣臉紅,但是她還是故作鎮定的問道:“我和你隻有一麵之緣,你為何如此看重我的生死?”
“你我雖隻有一麵之緣,但是我卻早已將你當成了我的朋友,而且是我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裏唯一的朋友,所以當我知道你得了不治之症後,你不知道我心裏是多麼著急,多麼擔心,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你這個唯一的朋友,所以我想讓命運再給我一次機會,也許會出現奇跡。”保國麵對雅軒對自己的疑問不禁語重心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