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酒店新月廳裏夏遠東,夏一鳴及其他部下都圍坐在一張圓形的鋪著整潔桌布的餐桌周圍時而低聲交談,時而左顧右盼,許久也未見開席,看此情景似乎他們在等待著什麼。
大約過了一會兒,隻見夏遠東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後顯得有點疑慮的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夏一鳴問道:“一鳴,現在都過去一個小時了,你說那錢思遠到底會不會來啊?”
夏一鳴聽後麵露一絲微笑地說道:“父親,您請放心,錢思遠他是一定會來的,您隻需要耐心等待一會兒。”
“我都有些等不及了,我真想快些看看這位許華江身邊最得力最受器重的屬下到底是怎樣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夏遠東聽到一鳴肯定的回答竟有些迫切的回道。
夏一鳴聞聽此言不禁試探的問道:“父親,不知道您對錢思遠到底有何打算?難道您真的想將他遊說到咱們藍海集團?”
“我倒是有這個想法,當然那錢思遠要是能加入到我們藍海集團對於我們來講也不愧於一件好事,但是如果他不同意,那恐怕連華江集團他也回不去了。”夏遠東說到這裏,他的嘴角不由得掛出了一絲冷笑。
“父親,想當初您在許華江的手下也算是戰績卓越傲視群雄的人物,但那老東西竟然對您的才華和能力視而不見,這麼多年他竟然隻給您一個可有可無的副經理的職務,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您鹹魚翻了身不但從他的嘴邊搶來了這單大生意,而且還即將將他的一員大將據為己有,真是身未動已決勝於千裏之外啊。”
“一鳴,你這是跟誰學的啊?一嘴油腔滑舌,不過許華江這個人也確實不簡單,一個人白手起家通過自己的艱苦奮鬥才有了今天,隻可惜他生不逢時的遇到了我,因為在我的心裏是一山容不下二虎的,所以在這個商業的戰場上有我就不能有他!”夏遠東又想起了昔日許華江對他的種種不公,於是他的情緒再次變得激動起來,以至於用手掌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那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整個屋子的空間裏,其他眾人立刻被夏遠東激烈的反應嚇得不敢作聲。
正當夏遠東為了曾經的過往鬱悶生氣時忽然他的手下小王從屋外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然後對夏遠東輕聲地說道:“夏總,華江集團的錢秘書來了,此時正在大廳等候。”
夏遠東聽到錢思遠來到了酒店,於是剛才滿臉的不快立刻變得興奮起來說道:“快!快!趕緊讓他進來!”說完夏遠東先支走了夏一鳴,然後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確認無恙後方才放心的等候著錢思遠的到來。
隨著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錢思遠心情很是複雜的來到了夏遠東所在的新月廳,當他看到屋裏所有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看著他時仍然很是從容沒有帶著一點情緒的問道:“各位好,請問哪位是夏遠東夏先生?”
“噢,這位想必就是許華江的得力助手錢思遠先生吧,我叫夏遠東,是藍海集團的董事長,今天能在這裏一睹先生的風采真是三生有幸啊!來!快請坐!我們都已經等候您多時了。”夏遠東見錢思遠如約而至不禁連忙站起身來麵露微笑的緊緊握住了錢思遠的手。
錢思遠聽後先是禮貌的抽回了手然後微微一笑道:“原來您就是夏遠東啊,果然器宇不凡,難怪我們許總都誇您是一位能力出眾的商界精英啊,一上來就先我們一步搶得了一單大生意,這下我們可算有了一位強勁的對手了。”
“錢先生,您真是高抬我了,我不過僥幸贏得了這場勝利不足掛齒啊,噢,對了,錢先生此次來是不是終於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