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早飯為你準備好了。”
於是,我含情脈脈地望著蔡乾,“親愛的,我餓了。”
他甚至沒有睜開眼,“你都肥成這樣了,少吃一頓也沒事。”
我奮力拍開他纏在我腰間的鹹豬手。而且,我終於確信了,蔡乾不是喜歡我的身體,他是喜歡我的靈魂、我的智慧。原來,他還不算幼稚。
智慧女神無奈地推了推身邊的大山,“快起來,否則要趕不上飛機了。”
蔡乾的眼睛睜大了點,“別這樣,我真的沒有精力了。”
順著他的目光,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遮羞的被子下滑胸部三公分,基本我的小胸胸處於完全出來曬太陽狀態,而且,現在室內的陽光很燦爛,清晰度良好,就是近視超過800度的人,也能清楚地看見麵前的兩朵粉色蓓蕾。
“呀!”我驚呼一聲,用被子遮住了腦袋。很明顯,這是鴕鳥才有的動作。
汪鴕鳥(從兔子到鴕鳥,那真是史上最不可思議之基因突變)本著以悶死自己為宗旨的精神,在被子下呼吸了5分鍾,然後被子被一隻大手無情地掀開。
蔡乾的桃花眼含笑看著寸縷未著的我,輕捏了一下我的粉肩。
“又不是沒看過,少裝純情”然後掀被起床。
我嚇得捂住了雙眼,這個死男人,同樣一絲不掛,又讓我噴鼻血!
我在床上滾了一圈,用不怎麼幹淨的床單把自己裹得像木乃伊一般,隻留下兩個鼻孔出氣,望著蔡少走進浴室。心想,嘿嘿,這次你吃不到我豆腐了。
可是後來我才知道我失算了。
蔡乾出來後和進去前基本沒有差別,同樣一絲不掛。區別在於,進去的時候,我看見的是背麵;出來的時候,我很不幸地看到了他幹幹淨淨的前麵,而且某個部位特別精力旺盛,我覺得我要長針眼了。
他像沒事人一樣地坐在床邊穿衣服,等他套完白襯衫的時候,才瞄了一眼木乃伊的我,“你這樣不怕把自己憋死?”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粉若桃花的麵頰。
我臉上一個激靈,雞皮疙瘩全長臉上去了,酥酥麻麻一片。我奮力搖搖頭,現在我渾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地方就是汪小兔小巧可愛的腦袋了。
他笑得更邪惡了,俯下身來,對著我臉上吹氣,我鼻腔裏滿滿的都是他濃烈的薄荷水味道,熏得我淚眼汪汪。
他眼中的笑意更盛,幹脆爬上床,一把抱起一動不能動的我,朝浴室走去。
半個小時後,我被他抱著出來,身上裹著厚厚的浴巾,兩眼無神地望著前方,身體還是呈僵硬姿勢。媽的,老娘這輩子沒洗過那麼難受的澡。他碰我一下,我就汗毛豎一下;到了最後,我整個人就是一刺蝟。
被他抱放在床上的我,瞪眼問他,“為什麼要用玫瑰香味的,我喜歡你的薄荷水香味。”
他把白襯衫的前三顆扣子扣好,“我喜歡的女人就要用玫瑰味的,你有意見嗎?”
“我……沒意見”總覺得一個男人家有玫瑰味沐浴乳很奇怪,非常奇怪!不過看在它是新開封的份上,我沒有思考那麼多。
被包著浴巾的我,雙手仍是裹在裏麵,一動不能動。
“你準備好了嗎?”他突然無比安詳地問。
我驚恐地睜大了雙眼,“這這這……那那那……飛機要飛了”眼神左躲右閃,到處遊移。
然後,我看見他好看的嘴巴湊了過來。嗯……一個標準的法式熱吻,吻得我全身都熱熱的。他魅惑的雙唇離開的時候,我還情不自禁地砸吧了一下嘴,閉目陶醉著。
“我走了,你不用送了,車子已經在外麵等了”他避開我的眼睛說。
“嗯”我的回答有氣無力,剛剛那個熱吻真是銷魂。
“我不在的1年,千萬不要勾搭其他男人”這次,他看著我說了。
我點點頭,心裏想著,花花世界,姐姐向你重新敞開懷抱了。
“要是被我知道,那個男人死定了”他咬牙切齒地說。
我再點點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要知道,從老師到學生,那也是基因突變,是質的飛躍。
“每天要向我彙報一次,否則的話,我就去勾引那個男人。”
我知道他在放狠話,不過還是情不自禁地扮啄木鳥了。
“還有”,他最後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不在的時候,不許想其他男人,不許看其他男人,腦子裏隻許有我,心裏也隻許住我一個!”他說得分外義憤填膺,我覺得自己就是一通敵賣國的小漢奸。
“好的”心虛的某隻木乃伊說。
“最後”,他冷冷地掃了我一眼。
“如果讓我知道你和哪個男的曖昧不清,他的第一次就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