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斂裏隻覺一溫暖的柔軟落在手心,低頭望去,隻見宇文清正俯身努力的吸吮著他傷口處的毒血。未曾多想的,即墨斂裏用力地推開宇文清,冷冷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宇文清點頭,她當然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雙手再次握上即墨斂裏的手,不讓他抽離,“我身上的藥都掉了,而你身上的毒,必須盡快的吸出來。” 即墨斂裏清冷的雙眸,一如古潭般幽深,平靜無波,但仔細看,卻又帶了絲幾不可查的……漣……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