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刺激在花主心裏留下了解不開的心結,花主死後,這個心結就變成了新一任花主的心結,一代一代傳承下來,滿城花對逍遙遊的恨意自然可想而知。
然而饒是如此,在此之前,滿城花仍然信守承諾不再幹涉武林中事,更別說找逍遙遊複仇了。
怎麼這會兒如此湊巧,天罰劍前腳剛剛遺失,後腳,滿城花就找上門來了。
“會不會是有人假借滿城花的名義,來找逍遙遊複仇呢?”鳳鳴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極了,照滿城花內部的情況來說,他們不應當會在此時對逍遙遊動手才對,更遑論還是在逍遙遊內殺人。如果不是從中有內應,就算滿城花手眼通天,應該也做不到才對。
“起初我們也懷疑過是否是門內有滿城花的奸細在,然而幾番查探下來,並沒有出現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逍遙遊門內管轄向來嚴格,催盞又很是了解各大武學門派精髓,如果真的有滿城花的人侵入,他不可能沒察覺到。現在擺在我們眼前的事實是,逍遙遊門內的確沒有滿城花的人存在。”容謙說著,也露出了苦悶的表情。
逍遙遊內發生如此大事,幾乎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如果這件案子不調查清楚,對逍遙遊的聲望可以說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作為天下第一大派,逍遙遊丟不起這個人。
“那照這個意思的話,你們現在主要查探的是殺人凶手了?”鳳鳴沉吟了許久,終於理清了其中的關係。
“莊主所言不錯。然而話是這麼說,可真要動手查起來,實在是千頭萬緒,無從查起。我們到現在為止,僅僅隻是能排除逍遙門內的人作案的可能性罷了。”
“這倒是稀奇,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逍遙遊的山門是有結界守護的,外人一般難以進來。如果真的有人能夠從外頭潛入逍遙,那他的修為該是多麼的高深,最起碼不能在催盞長老的功力之下。”
容謙晗首:“的確如此,就是因為催盞長老的劍陣在,我們才覺得很奇怪。之前的確有些妖物打通了一條地道,由此進入逍遙遊,可是在前兩屆的九州大會之後,這個地道便被我們回填了。現如今我們已經不允許任何妖物,靈類,魔和仙擅自進入逍遙遊,因此外人作案的可能性極低。如果真的找不到凶手的話,那我的懷疑對象隻能是我,催盞長老,還有掌門三個人了。除此之外,沒有人能夠輕而易舉地進入逍遙遊而不被發現。”容謙毫不避諱地將自己推了出來,逍遙遊的劍陣在尚未加固以前就已經是九州之上的第一大陣了,而加固之後威力更盛,因為融合了鳳凰心血的力量,尋常人等根本難以接近。莫說是修仙者,就是真正的已經到達仙境的人類也無法不請自入。
“這個事情還是先交給我們來做吧,我們作為外人恐怕能看得更清一些,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而且我這邊也有一項比較重要的事情需要催盞長老鼎力協助。”鳳鳴自然是記得自己來逍遙遊是所為何事的,既然逍遙遊之內的事情棘手,那麼就由他來幫忙處理也就是了,白景流卻是萬萬等不得的。
“幾位既然已經來到逍遙遊,那麼所求之事,長老定然是知道的。催盞長老說,等此間事畢,立刻幫白族長重鑄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