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盞與陳數等人仍然還在秋小落的房間內,幾個人不知道在商議什麼東西,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仍然能夠聽到稀稀疏疏的說話聲。
秋小落連門都沒敲,直接衝了進來:“長老,掌門,莊主,小冥被白叔打傷,狐之力蔓延的速度過快,危在旦夕。”
“什麼?”鳳鳴一聽就坐不住了:“怎麼回事?白叔是那個青丘的叛徒麼?他怎麼來的逍遙遊?小冥現在怎麼樣了?”
“我讓秋離留在溪淺那裏陪著了,但是我擔心以溪淺的能力不能拔除白叔的狐之力。以小冥的能力來看,狐之力入體他至多隻能撐三天。如果……如果溪淺失敗,我們恐怕都等不到白景流回來。”秋小落的語氣越說越沉重,可以看得出來,秋小落這會兒其實已經有點六神無主了。
鳳鳴說了一句失陪,便直接離開屋子去找南宮冥了,秋小落定了定神,說道:“我已經封住了他的經脈,免得狐之力繼續蠶食他的心脈,可是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小友,你跟我來。”催盞嗯了一聲,一邊招呼秋小落一邊說道:“掌門,麻煩您帶著青霄一起過去一趟,以辟穀丹配無塵水吞服,點上陽三焦經,餘下還請掌門自己決斷。”
“你去吧,南宮公子那邊交給我便好。”陳數應了一聲之後,便也離開了。
秋小落與催盞一起,離開屋子卻不是往白溪淺的方向,反而去了逍遙遊的演武場。
秋小落不解其意,但是催盞此人足夠信得過,秋小落便也不多說什麼,隻安心跟著催盞,一路蜿蜒不發一言。
等倆人走到了演武場,催盞突然回頭看著秋小落:“小友,如果那白姑娘無法清除狐之力,想要救南宮公子便隻能倚靠你了。”
“我?”秋小落震驚得指著自己,完全不懂為什麼催盞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有冥火,大概可以拔除狐之力,不過,若是要你出手,則必須經過一番曆練。”催盞說著,周身蕩起了淡金色的心火之力:“用你的辦法,打敗我。”
“你開什麼玩笑?”秋小落一聽就怔住了:“我打贏你?”
催盞頷首:“對,打贏我。”
“這怎麼可能?”秋小落連連搖頭。且不說催盞是自己人,幾斤幾兩互相都心知肚明,就算不是自己人,秋小落也不會自不量力到跟一個無關人員動手。
“不試試你怎麼就知道不行?你放心,我不會用盡全力,我必須要盡快煉化你的冥火能力,否則以你現在的情況去麵對狐之力,非但無法幫到南宮公子,甚至可能會幫倒忙。”催盞說著,朝秋小落比了個請的手勢道:“請吧。”
秋小落聽到催盞的意圖是煉化冥火,而且不會使盡全力之後,心裏頭便有了底,隻是她仍然不肯出手:“催盞長老,你有沒有想過,白叔出現在逍遙遊,陌焚組織的反撲就很有可能就在這兩天。如果我們消耗了太多內力,恐怕麵對陌焚就會分身乏術了。”
催盞的眸色一淡,語氣也低沉了不少:“正是因為考慮到妖皇的人很有可能會在這兩天衝入逍遙遊,所以我才不得不盡快幫你煉化冥火,我至多隻能跟妖皇打成平手,如何麵對妖皇手下的千萬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