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寧算是逃過了一劫,夜潯之後也沒讓人放了他的血當酒喝,白楓寧激動的差點在楊燁麵前落淚,不過,他可不會感激夜潯,照夜潯的性子,現在不整他是因為有林蕭在,以後找個別的理由還不是想怎麼整他就怎麼整他?
夜潯回房之後倒頭就睡,醒來時就已經到晚上八點多鍾了,下了樓,林蕭正坐在大廳裏打著電話:“嗯,馨兒就先跟著你們吧,等我回國了再接走她。”
夜潯等他掛了電話坐到他身邊:“林哥,誰的電話?”
林蕭揉了揉眉心:“是學長和爍潔的電話。”
夜潯是知道林蕭和李爍潔之間的兄妹關係的,以為是李爍潔在國內遇到了麻煩,他忙坐直身子:“林哥,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林蕭睜眼看了他一眼,道:“沒事,我在中國和慕青領養了一個小女孩,出國前我讓爍潔和學長帶著她去治病,現在病治得差不多了,我們倆卻都在國外,沒法接她回去。”
聞言,夜潯鬆鬆垮垮的半躺在沙發上:“沒法接就不接唄,讓他們倆多照顧幾天,就當提前體會婚後生活。”
林蕭踢了踢他的腳:“你什麼時候也體驗一下婚後生活?”
想到何可凡對自己的威脅,夜潯竟意外心情氣和的道:“怎麼著我也得先把你們這幾對給配好了再想著自己吧。”
林蕭氣得一笑:“我可不知道夜煞還有這麼舍己為人的一麵,怎麼?又在可凡那裏吃癟了?”
夜潯也不否認:“他說我再抓著他不放,他就死在我麵前,一次不行就下一次,總會又一次是我來不及救他的。”
“所以,你放棄了?”林蕭語氣一凜,讓夜潯清醒不少。
夜潯垂頭不語,林蕭看著一向氣勢淩人的他成了這副樣子語氣也緩和了一些:“如果真的不行就不要勉強了。”
夜潯猛地抬頭:“不可能!”
林蕭眼裏閃過一抹得意,麵上嚴肅:“夜潯,可凡都這麼說了,難道你是真的想要逼死他?”
夜潯梗著脖子回:“我覺得他對我也是有感覺的,隻是他不想承認罷了。”
林蕭感覺好笑:“你怎麼知道他對你有感覺?”
夜潯想舉些例子,可悲的是他翻遍了腦海中和何可凡有關的記憶,愣是沒找出來能證明何可凡對他也動了情的例子。
林蕭涼涼的道:“找不出來?”
夜潯無話可說,林蕭搖搖頭,問夜潯:“你脖子上麵的那個家夥是什麼東西?”
夜潯答:“腦袋。”
林蕭再問:“你要腦袋是幹嗎的?”
夜潯不語,看著林蕭低聲問著:“林哥,你想說什麼?”
林蕭諷刺的一笑:“我原來以為沒人會和我一樣傻犯這樣的錯誤,沒想到咱倆倒是傻到一塊去了。”
夜潯聽不懂,起身去酒庫裏取出一瓶珍藏,給自己和林蕭各倒了一杯,林蕭淺淺的品了一口,對夜潯道:“昨天晚上喝了你這麼多酒,對不住了。”
夜潯搖搖頭:“林哥,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想喝酒,就是喝空了我的酒庫我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林蕭晃了晃酒杯,接著之前的話題繼續講:“有些時候愛上一個人不是錯誤,但是如果因為愛上了一個人就把基本的思考能力和自控力給拋棄了,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夜潯喝著酒,眼裏若有所思,一杯酒下肚,他對林蕭道:“以智力取勝?”
林蕭一口飲盡杯子裏剩下的酒:“孺子可教。”
夜潯抬手想為林蕭續杯,被林蕭伸手攔住:“別,昨晚喝了太多,今天起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我可不想明天再經曆一次。”
“林哥,這種不要命的喝法可不是你的作風。”夜潯給自己續了一杯,也不勉強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