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把信遞給了我,說等我明天再拆開來看。
我是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卻也因為這樣,所有的人都來問我,林凡最後有沒有留下什麼話。警察來找我錄筆錄,所有人都以為是我拒絕了林凡,才會導致他跳樓自殺的。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我可以不介意,但是許朔然也不相信我,他指責我,要去澳大利亞,再也不回來了。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盡管後來知道他是另有隱情,我的心也不再有任何的波動。因為在我最艱難的時刻,心就已經死了。”
傅慕北的身軀一震,似乎驚訝於安斐晏所受的所有,難怪她後來會是這麼一個清冷的性格。
夜梓言聽完安斐晏的話,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眼底帶著心疼的神色,以後,他不會再讓她受任何的委屈。
安斐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事情,現在很輕鬆的說出來,仿佛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無波無瀾。
“所以現在的我,並不想要愛情,而有一個人他愛我,是不摻雜任何其他東西的,他隻是愛我這個人,愛我的缺點,不會逼著我做任何我不喜歡的事情,所以我想,我可能愛上了他。”
安斐晏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不看夜梓言,而她的耳根已經紅了起來,躲閃的視線落在傅慕北的眼裏,心底更涼了。
“緣分是很奇妙的東西,我相信你會找到更好的人,而那個人一定不會是我。”
傅慕北久久地沒有說話,臉上落寞的神色明顯,他又何嚐看不出來,安斐晏已經愛上了夜梓言,自己在她眼裏算是什麼呢?不過是同學,朋友?
傅慕北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落寞的背影裏,是無盡的絕望。
自己堅持了兩年的事情,在別人眼裏竟然隻是一個笑話。自己就是喜歡著安斐晏,沒認識她之前,自己從來都不相信什麼是一見鍾情,但見到她以後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她清冷地眸子落在自己的身上,帶給他心跳的震動。
可是後來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夜梓言憑什麼能夠得到她的青睞,多少他如此的維護?
不過是晚了兩年的時間,自己也因為答應父親要接替家裏的事業,所以兩年的時間都在忙碌,傅家的產業是一個龐大的工程,當年安斐晏決定當兵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父親給控製了起來,不讓他再回學校念書。
他因為兩個人怎麼著也是同學?肯定會有機會再次見麵的,他曾經去英國的學校找過她,現在沒有聽到過關於她的消息。
自己的假期其實在公司度過的,每天看著成堆的文件送到他的麵前,自己要一一對賬,那他堅持下去的理由就是能夠再次回到學校,和安斐晏相見。
是自己來晚了嗎,來不及與她相知,和她相遇,自己停留在原地,可是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樣的的?安斐晏卻已經被別人給搶走,他不過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