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會很輕的!”君宴滿頭是汗,低頭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唇。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自從知道她懷孕了之後,他就不敢再碰她,後來又是這邊情形,他更加不敢。
前一段時間,她狀態不好,他日夜憂心,隻盼著她能早日康複,哪裏有心思想這些?而近段日子她開始轉好,他心裏知道她虧損得太嚴重了,隻一心想著怎麼替她補身子,哪裏能想到這些?
也是剛剛情緒激蕩,心中火苗竄起,他難以控製,雖然覺得這樣對她不太好,可是,他真的很想要她。
很想很想,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告訴她,他們永遠一體,誰也別想離開誰!
想到這裏,他再難忍住,一邊越發溫柔的吻她。
銷魂蝕骨!
“以卿……”
君宴忍不住低低的呢喃,他恨不得放縱,可是他知道不可以,她的身子太弱,如今這樣承受他的寵愛已經很勉強,萬萬是經不起他折騰的。
“嗯!”
安以卿低低的應了一聲,她隻覺得渾身無力,整個人像是軟成了一灘水,可是他的存在又是那樣的強烈,讓她根本就無法忽視。
“以卿!”
低頭纏綿的吻著她,如平靜的海麵,一排接一排的細浪輕輕的親吻沙灘,漸漸的形成獨有的韻律,一起一落,另有一種滋味在心頭。
“你說,還要跟我離婚嗎?”他低頭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
“啊!”安以卿睜開氤氳的雙眸,“你說什麼?”
“還要跟我離婚嗎?”君宴望進她的眸子裏:“說,此生此世,你都不會離開我!”
安以卿瞬間靈台通明,目光怔然,卻無法開口應承。
“安以卿!”君宴在這樣的目光下竟然覺得一陣慌亂,待聽到她一聲悶哼時,這才猛的回過神來,心中抱歉不已:“有沒有嚇到你?”
見她不語,心裏更是愧疚,歎息一聲道:“罷了,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吧,反正,我是不會放手的!”
安以卿看著他,心裏的感覺越發的複雜起來。
此後他對她更加溫柔更加寵溺,讓她幾乎要沉溺。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這樣自私!
安靜的過了一個月,她終於找了一個機會,留下一份離婚協議書,悄然離開,當君宴回來看到的時候,幾乎要瘋了!
這笨蛋女人,他都將話說得那麼清楚明白了,為什麼她還是不肯相信他呢?
君宴感覺很憤怒又很無力。
他直接找到了齊望:“她呢?”
“什麼?”齊望一臉茫然。
“別裝糊塗,我知道你知道她在哪裏,趕緊說,她在哪?”君宴不客氣的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齊望不高興了:“什麼裝糊塗不裝糊塗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對,你在找卿卿嗎?你把她弄丟了?你這混蛋,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好好照顧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