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不是正常人就是了,而我要帶你見的是這裏最不正常的那一個。”阿雅抓住想要跑路的我,然後像大灰狼對小紅帽一樣說道:“不要怕,姐姐我不會害你的。”
“……..。”滿臉黑線的張凡無語。
極不情願的陪阿雅走過幾個還算正常的屋頭,然後來到了一個鋪滿花瓣的屋前,一個巨大的愛心形狀由玫瑰花組成鋪滿屋前的空地,還有整個房子都被各式各樣的美麗的花朵給包圍著。
“好香啊。”張凡不太敏感的鼻子都能夠輕易的捕捉到各種花朵的香味,“這個房子的主人應該是個美女吧。”張凡是這樣想的。
“瑪麗姐姐,你在嗎?”阿雅站在屋前喊道:“我是阿雅啊。”
“阿雅啊,進來吧。”一聲極其怪異的聲音傳入張凡的耳朵,像是一個男人捏著鼻子細聲細語的聲音。
一個背影出現在張凡的麵前,一個穿著短裙絲襪的女子忙碌的拾掇著手頭的東西,然後極其不耐煩的說道:“阿雅,不是叫你沒事不要往我這裏跑嗎?不然你那個火神老爸看見你來我這裏可會不高興的。”
“我靠…。”坑爹的背影殺手,轉過來的居然是一個男人~~~盡管我對於異裝癖的人並沒有鄙視之情,但是落差太大的情況下張凡還是有些吃不消。
“帥哥~~~。”那個滿臉胡子的男人癡癡的說道。
“我要走~~~。”張凡的心在呐喊著,但是他的肩膀卻是牢牢的被阿雅牢牢的按住。
“瑪麗姐姐,你上次跟我提起過的那東西,是不是可以給我一點。”阿雅眼神中都是渴望,像是一個很久沒有吸毒的癮君子對於毒品的渴望一般。
“阿雅啊,你知道那東西不是輕易能夠鼓搗出來的,而且這東西也不是兒戲,你確定要那東西嗎?”這句話是那個瑪麗的男人看著他的臉龐說的。
張凡毛骨悚然的低聲問道:“阿雅,他不會?你不會?,我不幹~~~。”
“為了我的幸福犧牲一下吧。”阿雅把我一把推到那個身穿短裙的男人的懷中說道:“瑪麗,人給你送來了,東西應該也可以給我了吧。”
從來都是我遊戲花叢的,現在居然我被出賣了,還是被賣到一個男人那裏。
“嗯,不錯。”瑪麗點點頭,笑道:“東西可以給你,但是不要輕易使用。”
說著一朵開的很燦爛的玫瑰花遞給阿雅。
“哈哈,成交。”說著阿雅很快逃出了屋子,然後笑著說道:“張凡,好好享受吧。”
“不要緊張,小帥哥。”瑪麗摩挲著張凡的胸膛,低聲說道:“好健壯啊。”
張凡感覺我快要吐了,一把推開了瑪麗,低聲說道:“我不是GAY…..。”
“難道我就是嗎?”瑪麗忽然扒下了胸前的衣服,居然是一對圓潤的豐滿(和諧),然後低聲幽怨的說道:“我不是一個男人。”
“很抱歉,冒昧的問一句,難道你是女人?”張凡好奇的問道。
“不,我也不是?”瑪麗回答道。
“你是人妖?”張凡又問道。
“不,我也不是,不是的。”瑪麗極力推諉,然後又低聲說道:“二十歲之前,我是一個女人,二十歲之後,我是一個男人,而四十歲之後我是一個人妖,也許是我自作自受吧。”
“因為一個男人的背叛,讓我憎恨男人。我曾經設想過,如果沒有了男人,沒了性,那就無法繁衍了,為什麼有些植物可以雌雄同體,可以自我進行繁衍後代,而人類就不行呢?女人就不能離開男人嗎?所以我一直在尋找這個答案的關鍵,後來我把自己當作了實驗體,可笑的是我第一次居然變成了一個男人。”瑪麗眼神裏帶著一些極其刻骨的憎恨,如果她說的是對的,那麼傷害他的那個男人要傷害她多深。
“匪夷所思。”張凡低聲呢喃道,想要把自己變成如同植物一般雌雄同體的生物,這瑪麗的想法的確有夠匪夷所思而又可怕。
“我努力了三十年,但是總是失敗,還把自己搞的男不男,女不女,你說罪魁禍首是誰?”瑪麗低聲的說道。
“是….。”張凡無語,她恐怕已經在憎恨所有的男人了。
“是男人~~~男人都該死。”瑪麗猙獰的說道,又忽然笑了笑,說道:“不過我不會讓你死的。”
“為什麼我身子感到麻麻的?”站立不穩的張凡問道。
“對不起,是麻痹神經的花香~~~。”瑪麗笑的很妖異。然後,一支裝滿大綠色藥劑的注射針管慢慢朝張凡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