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竟然長了一根白頭發啊,先坐著別動啊,我幫你剪下來!”
兆餘笙到梳妝台上麵找到剪刀,給傾城剪白頭發,傾城也沒有在意,隻是心裏疑惑。
白頭發,難道是少年白嗎?
聽說,年紀輕輕頭上就長白發的人命會很長。
兆餘笙把他所說的白頭發剪了,傾城就看到自己的頭發已經被兆餘笙梳好了。
黑色的發絲挽成一個小巧的發髻,後麵墜下一小撮頭發,發髻上麵戴著一支簪子。
簪子是一朵小巧精致的白色花朵,下方墜著竹葉形狀的流蘇,流蘇上麵鑲嵌著水晶,閃閃發光。
發型很簡單,卻很精致,使傾城看起來多了幾分靈動。
傾城扭頭看向兆餘笙,眼神帶著微微驚訝,頭上的流蘇墜子發出清脆悅耳的撞擊聲。
“沒想到,你竟然會梳頭!”傾城打量著兆餘笙。
兆餘笙拿起一旁的眉筆,準備給傾城畫眉,聽到傾城的話不可置否。
女子柳眉鳳眼,眉眼微挑,兆餘笙隻是按照她的眉型輕輕勾勒了幾下。
眉畫好之後,傾城去一旁洗漱,而兆餘笙到門外等著傾城,傾城沒有看見。
兆餘笙走出門後,去了書房,進了書房後,手裏拿出一小撮頭發,用刀將自己頭上淺淺的發絲割下來一撮,用紅繩將兩撮頭發係在一起。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兆餘笙眼神閃爍,將頭發夾進書架上的一本書裏,這才出了書房。
——
偌大的四合院,四周都是兩層高高的木樓,耳邊響起男男女女咿咿呀呀的唱戲聲音。
兆餘笙帶著傾城來到這裏,這才知道,這裏是南華鎮比較出名的一個戲院。
富順樓。
宿主雖然不喜歡出門,但是總有玩的比較好的那麼幾個富家子弟的朋友,一起,繡花,品茶,遊湖,看戲!
所以,也來過這裏幾次。
剛走到門口,就有人領著兆餘笙和傾城向裏麵的樓上走去,進入了一個包房,包房有個窗戶,透過窗戶很容易就能看到下方的一個台子上麵。
幾個看不清原容的人在台子上麵唱戲。
房間裏靜雅簡單,一股淡淡的幽香在屋子裏蔓延,傾城坐到窗戶旁邊的椅子上,撐著下巴看著下麵。
桌子上新添了茶點,兆餘笙抬眸看了一眼下麵,目光又轉向傾城,將傾城摟到懷裏。
兆餘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傾城征了怔,有人想做軟綿綿的靠墊,傾城也沒有掙紮,抬起一隻腳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身體放鬆的靠在兆餘笙的身上。
“兆餘笙,你帶我就是來看戲?”
傾城懶洋洋的望著下麵的人。
悲悲戚戚的唱著黃梅戲,眼中一片平靜,沒有任何動容。
兆餘笙對上傾城的目光,下一刻又移開視線,嘴角微微勾了勾,挑起傾城的下巴,在她唇瓣上輕柔的吻了吻。
“等著,一會兒有好戲看!”
兆餘笙看著傾城粉嫩的唇瓣,舌頭在她唇上舔了舔,傾城皺了皺眉頭,推開兆餘笙的臉,扭過頭向樓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