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字!沒有名字!……四個字回響在了陳年的耳邊,第一次,陳年發現人活著的意義有些模糊。手不自覺地撫上了女孩的頭,女孩與陳年之間怪異的身高差此刻非但沒有絲毫的別扭反而讓人感覺意外的和諧。“滴答!”順著女孩的臉頰,一滴淚水悄然劃過。“額。”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看到突然流淚的女孩,陳年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出言安慰,隻是放在女孩頭頂的手順勢又摸了摸,不料卻惹來了女孩更大的哭聲,惹來了好奇的眼光無數。
“能不能別哭了?”陳年弱弱的問了一句,不過在挨了女孩的一記白眼之後便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另一邊,兩隻LOLI完全無視了這裏的氣氛,擺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一邊吃著桌上的食物一邊欣賞著陳年的“表演”,時不時地還會交頭接耳的小聲討論一番,完全就是在看戲一般。偶然朝這裏瞟了一眼的陳年險些吐血,這年頭,這麼有個性的女仆還真是太少見了,這不,一次就讓自己遇到兩個,想著想著有了種淚奔的衝動。“喂,你們兩個,也幫少爺我想想辦法啊!這算是什麼?看戲?還是在調戲我?”憤怒的看著優哉遊哉的兩LOLI,陳年偷偷的吼道。
麵對陳年的質問,美香很是不屑一顧,隻是淡淡地回問道:“少爺!您是在叫我們麼?”
“除了你們我還能叫誰?話說,你們這還是女仆麼?”小聲地抱怨著,自從得了米莉的聖旨之後,依靠著強大的靠山,兩隻LOLI基本上就再也沒有將陳年這個少爺當作主人看過了,呼之即來喝之即去。當然,比較離譜的隻是小美香一個而已,小哀還是讓人感到很可靠的,不然陳年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起個名字吧。”小哀無語的看著亂成一鍋粥的這幾人,喝了口茶,提出了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建議。於是女孩不哭了,陳年也不再抱怨了,至於小美香,在看到小哀開口之後便保持了沉默,或許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平時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小美香對於小哀不知為何總是萬分的聽話。
“真的要幫我起名字嗎?”女孩怯生生的說道,隻是配合上那嘶啞的聲音卻讓聽眾有些微寒。
果斷的無視了那令人“震撼”的一幕,陳年低頭沉思著,思索著為女孩起個什麼名字才好。“這位姐姐。你喜歡什麼顏色?”就再陳年思索之時,美香一臉好奇的對著女孩問道。
“綠色。”稍稍的思考了一會,女孩才認真地回答道,似乎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是慎重。
“那就叫姐姐小綠好了,又簡單又容易讓人記住,怎麼樣?很不錯的名字吧?”帶著自得的表情,美香邀功般的對著在座的幾人興奮的說道。冷場,死寂般的沉默之後眾人紛紛四顧或是尋找著話題,陳年更是尿遁了一次…
遮住了自己的臉,周圍笑倒了一片人,而陳年已經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感慨著這還真是一隻思想簡單的LOLI…不過,雖說美香的話很惹人發笑,不過卻也給了陳年一些提示,就是不知道最後會不會用上就是了。
“叫花花怎麼樣?”繼起名的建議之後,小哀再次提出了她的第二個建議,隻是這次聽上去並不怎麼樣而已。
擦了擦冷汗,陳年試探式的問道:“小哀!你確定這不是冷笑話嗎?”於是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眼神,今夜,注定未眠…
很特別的,平時一天累計起來都不會說超過三句話的小哀再次開口了:“要不翠翠怎麼樣?這次自我感覺還不錯?”詢問的口氣,期盼的眼神,偶爾看向女孩時流露出的同情,或許這便是今天小哀反常的原因了。
雖然很不想反駁小哀,可是這種情況下,顧及到對於女孩來說這第一次的起名是一個很重大的事情之下,冒著被分屍的危險,陳年伸出了一根指頭撓了撓臉側,還是小心的開口說道:“那個,小哀,雖然我並不想說,不過似乎這個名字還是不太合適…”再次換回一個恐怖的眼神,陳年這一周都很自覺地做好了失眠的心理準備。
感受著來自小哀的怨念,雖說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是麵對現實時陳年還是有些心中打鼓,不過想到花花和翠翠這兩個名字,陳年還是有些忍俊不禁,雖說憋著笑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可是和小命比起來那就不算是什麼了。還叨念著花花和翠翠,某根弦被撥動了的陳年突然發現原來翠花很有可能就是這麼產生的…
兩隻LOLI在一旁生著悶氣,完全沒有思考能力的女孩希冀的看著陳年,一個人接下了起名這個重大的任務,陳年努力的想了很久才憋出了一個名字:“夏琳!怎麼樣?”想出名字的第一時間,陳年征詢著女孩的意見,至於兩隻LOLI,就完全的忽視了吧,那是完全不能理解的思考模式…
出乎意料,首先回答陳年的不是女孩,而是先前沉默在旁的兩隻LOLI。
“看不出,少爺您挺能幹的嘛?”
“確實。”
以上為兩隻LOLI的全部回答。一時間,聽聞的陳年也不知道這算是誇獎還是什麼,幹脆的再次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