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弈铖冷哼了一聲,把新月菊花徽章拋給了楚澤昀,說道“:不止這督軍府,楚帥是不是也應該再好好徹查一下江淮軍?”楚澤昀身旁的副官聽到顧弈铖這麼說,正欲上前理論卻被楚澤昀一個手勢給攔住,並讓他帶著所有的下人士兵退出大廳。現在房內就隻剩顧弈铖,上官素素和楚澤昀了。
楚澤昀接下身上的披風,搭在一旁的椅子扶手上,對顧弈铖說“:顧先生現在可以直說了。”
“這枚徽章楚帥可否見過?”顧弈铖問。
“沒有,我從未在江淮軍或者其他人身上見過。”楚澤昀堅定的回答,眼神沒有任何的心虛和躲閃。
“上個月,素素家發生了火災,這是放火之人遺留下的徽章,而百樂門裏的保安手上,也有這個徽章上的圖案紋身。楚帥認為,這是不是巧合呢?”說完,顧弈铖幽暗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楚澤昀,彷佛要確認他的表情是真是假。
而楚澤昀還是淡定的笑著回答“:百樂門是由我江淮軍的參謀長王錕所負責打理的,就算帶有這個徽章的人出現在百樂門,也不能代表和我有關,就算真的和某些江淮軍有關,我也自會清理門戶。”
“好,有楚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顧弈铖也爽快的說,上官素素喝完安神湯也想早點休息,於是在顧弈铖的護送下,跟楚澤昀拜別後,坐上車離開了督軍府。在他們離開後,楚澤昀把自己的副官叫了進來,命令他查清楚最後一次騎馬後,所有接近馬廄的人,副官領命退出後。楚澤昀拿起電話撥出後,一個人站在屋內,夕陽的餘暉照在他身上,給他的軍裝鍍上了一層燦爛的金黃,挺拔的背影修長卻不羸弱,深沉卻又堅定。
顧弈铖送上官素素回到公寓後並未離去,而是對她說“你為了楚澤昀,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是吧?”他一想到剛才的情景,就難以冷靜克製,他絕不能接受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什麼嘛,我都說了我當時沒有想太多,事後我自己也很後怕啊!再說,如果是你的馬匹出了問題,我肯定也會第一時間衝過去攔住!”上官素素反駁道。
“哼,我告訴你,以後無論是誰再遇到什麼危險,你都不準自己一個人出麵解決。”顧弈铖並不是說話的語氣,而是霸道式的命令語氣。
“好啦,我知道啦,我以後不會再這樣莽撞了。還有,你覺得火災的事情和楚澤昀有關嗎?”上官素素問。
“今天我試探他,他的表情的確不像見過那枚新月菊花徽章,再加上他自己都差點被暗算,所以,火災和這個組織的事應該都和他沒什麼關係。”
上官素素聽了顧弈铖的分析後,心下也猜測出來,說“:如果跟楚澤昀沒有關係,卻和江淮軍有關,那就很有可能是王錕策劃的這一係列事情,如果真是這樣,那不就意味著......“
“沒錯,王錕最近想以私人的名義向顧氏購買一批軍火,估計他和他身後的組織應該想取楚澤昀兒代之,掌握整個江淮軍!”顧弈铖冷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