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寶寶不要害怕,隻要病好了,以後就可以四處玩耍了!”青衣取來自己的藥箱,再次叮囑了一番。
“真的?”小女孩頓時兩眼發光,看著遠處蹦蹦跳跳的小動物。
“可惡的小白馬!”
似乎想起了葉小白的罪惡,小翹鼻不滿的哼了一下,鄙夷的看向自己認為的小氣鬼。小小的內心深處,對於家裏那隻小白馬也有了想法。
“回到家一定要讓爺爺懲罰小白馬!”
葉小白自然不知道小姑娘天真的想法,如果知曉,卡在喉嚨裏的老血恐怕就要噴出來了。
青衣點點頭,並且對張曉雅夫妻兩人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從藥箱中拿出一個瓷瓶,打開瓶塞從瓷瓶中到處一些白色粉末。
一縷縷異香傳入眾人鼻孔,白色粉末從小女孩臉前紛紛散落。就在眾人不明所以之時,寶寶臉色突然驟變,蒼白的小臉緊繃,雙手抱腹,極為痛苦的蹲在地上。
“寶寶!”
看到女兒的痛苦之色,張曉雅早已亂了方寸,幾步上前就要摟住自己女兒。隻是伸出的手被青衣攔住,隻能以淚洗麵看向一聲不吭的女兒。
“不用擔心,馬上好了!”
治療的過程青衣最是熟悉,白色粉末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飄落。看著女兒極力忍耐的模樣,張曉雅痛苦的蹲在地上,好似正在稱受折磨的不是女兒,而是她一樣。
母子連心或許就是這樣!
張曉雅捂著嘴依舊堅強的看向女兒,雖然隻是短短一會,她卻感覺好似經過了一個世紀一般。就在她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折磨時,突然看到女兒張大嘴巴,一道白色的影子猛然從女兒口中竄出。
青衣玉手虛空一抓,一條拇指大小的白色蟲子便出現在了手中。蟲子極力掙紮想要逃脫,青衣玉手緊縮,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便傳入眾人耳中。
回頭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吳學良,想了一會,這才從藥箱中拿出一個空瓷瓶,將蟲子裝了進去。
“寶寶,你沒事吧!”
看到女兒小臉上的汗水,張曉雅顧不得自己的形象,踉踉蹌蹌的來到女兒麵前,將其摟入懷中。
“媽媽,寶寶沒事。寶寶感覺好多了,肚子也不痛了!”小女孩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擠出一抹微笑。
“讓寶寶休息一會,待會的治療就不會這麼痛苦了!”青衣安撫了一下小女孩,對於小女孩的堅強,青衣還是非常佩服的。
蓮步輕移來到吳學良身邊,晃了晃手中瓷瓶輕聲說道“這個東西要不要處理了?”
先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女兒身上,看到瓷瓶這才想起方才那一幕。回想起剛才女兒痛苦的神情,依舊有些心有餘悸。
“您的意思是?”
對於青衣的醫術,吳學良已經不敢小覷,口中不知不覺間已經用上了尊稱。他也並非愚笨之人,雖然不明白女兒如何被人下蠱,但依舊可以肯定,有人想要對自己女兒不利。“這是一條本命蠱,隻要將其殺掉,就能讓下蠱之人瞬間死去。如果留著,或許能夠查出陷害寶寶的凶手,至於怎麼使用,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那留著它有沒有危險?”吳學良有些心動了,這些年雖然已經不涉黑。但有人對自己女兒下手,那還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