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打算跟她一刀兩斷嗎?”
沈霓塵閉上雙眼,雙手握拳,指甲深深插進了指縫裏。
他,沒辦法跟米嬌開這個口,更,沒辦法讓米嬌從他的世界裏離去。她是一道耀眼的陽光,穿透了他的心髒,照耀著他的世界萬物,從此鳥語花香,繁星璀璨。沒了她,他的世界會一片黑暗,整個世界將變回荒蕪的沙漠,日日狂風驟雨,夜夜雨打冰霜。
用腳趾頭想,他都能猜的到,米嬌此時窩在賓館的大床上,等待著他的情景。
墨染夜空,沉醉著念沈霓塵的心思,回憶那些恬然的畫麵,言笑過去的喋喋不休,緬懷著曾經的平平淡淡,溫習著曾經的甜言蜜語,愛戀著過去的柔美纏綿。想起米嬌為他指引道路的燈塔般守候,靜靜的思緒,隨沈霓塵留下的柔情輕輕地飄蕩在這個房間,濃情蜜意在空氣中流淌,美好包圍著她,幸福如此,她笑靨如花。
她是這般天真這般美好,叫他怎的開得了口?
很快,沈清秋便被幾個護士一起推了出來,她的鼻子上插了根管子,手背上還打著吊針。手術室的一進一出間,似乎又蒼老了幾分。
醫生見到沈沫,上前主動彙報了一些情況,沈霓塵此刻什麼也聽不進去,大腦完全陷在了混沌蒼涼的狀態。
不知何時,手術室門口的人已經悉數散去,隻剩下了他們父子二人。
“直接告訴嬌嬌,就說她的媽媽心髒病發了。而且,是因為你們的事情,才發的心髒病!”
沈沫如鷹般深邃的眸子如火如荼般灼燒在沈霓塵的身上,冷冷拋下一句話,便拂袖離去。
心隨風飄蕩,默看花山,靜思秋月,再次悄悄地拾起那份寂寞,似乎有種逝去承諾的感應。
落寞地逃也似地回到了賓館,沈霓塵瞧著眼前滿心期待的人兒,苦澀,蔓延無邊。
“小塵塵,你去了好久呢!”
說著,米嬌就顧自掀開了被子,赤條條地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步步上前將他擁個滿懷。
軟玉溫香,愛人在懷,妖嬈的黃暈流轉在米嬌嬌羞的白裏透粉的嬌軀上,顯得這般魅惑。他的喉結動了動,指尖輕輕撫上了米嬌的後背。優美的背部線條凝和著光滑如絲的觸感,令沈霓塵遊蕩在罪惡的邊緣。
“小塵塵,你害我等了這麼久,我該怎麼罰你呢?”
說完,米嬌淘氣地小爪一捏。
“哦!嬌嬌。”
沈霓塵的某處在她的手掌中驟然變得膨脹起來。他的思緒在掙紮,他的內心在煎熬,但是她看不懂,隻是仰起腦袋衝著他沒心沒肺地笑著。
小爪在下麵顧自揉捏著,沈霓塵的麵部表情,隨著米嬌的動作而略有變化。就在感知那裏已經硬的不像話的時候,米嬌還在奇怪,他到底在猶豫什麼,在隱忍什麼?
心裏有些小不悅,她忽地踮起腳尖,直接吻上了沈霓塵的雙唇,沈霓塵全身一怔,她雙臂抬起緊緊圈住了他的頸脖,蠻橫霸道地侵入他的口腔。
在沈霓塵以往的言傳身教下,米嬌的吻技越發純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