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白彥對這女人毫不理會,父親似乎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走的一直都是秘道或者就是小道,即使遇到白家的人,也隻把白彥當作是落魄的遠房宗親前來投奔主族。不過途中白彥還是對白家有了一定的了解,驚訝於白家的家大,表麵卻一直保持著平淡的神色。
隨著這女仆七拐八繞的,很快便來到了一處毫不起眼的房中,房中坐著一位老者,看那老者衣著樸素,但是臉上的傲氣和身上散發的氣勢,很容易判斷出他就是那女仆口中的白木長老。
“白木長老,人已經帶到了。”女仆恭敬的對白木長老說道,然後躬身退出了房間。
“你就是白彥?果然是廢物,見到長老都不知道低頭問安麼?現在的年輕人難道都這麼沒教養麼?”
皺眉看著麵前這個臉龐白皙,五官俊俏抱著小粉豬的年輕人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隨即,白木便劃起嘴角自我嘲笑了一聲,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跟一個死人講這麼多幹嘛,也隻能怪這小子命不好。”
“跟我來,家主要見你。”白木說完,便閃身出現在白彥身邊,黃色的鬥氣包裹著手如刀風般砍在白彥的頸邊上,手上的鬥氣衝進白彥體內似要將白彥弄暈。白木雖說已經達到日師的境界,但是在白木看來,白彥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根本不需要用實力。隨意的一刀根本傷不到白彥,不過白彥還是很配合的裝作暈倒,任由那道鬥氣留在體內。
白木輕輕一掌推開麵前的桌子,將手伸進地上那毫不起眼的凹凸處,豁然房中一麵牆便自動移開,出現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正準備提起白彥進那暗道,忽然想起這小子還有一隻小粉豬,。
小西看到主人被那可惡的老家夥一掌就擊暈,心裏又怕又怒,想衝上去替主人報仇,又害怕那老家夥的實力。看著那老家夥根本就無視自己,小西隻能哼哼的發泄自己的怒氣。本來就害怕的緊,這時又見白木轉身用邪惡的眼神看它,小西害怕的直接往牆上撞,一陣疼痛的感覺襲來。
白彥用戲略的眼神看了看那白木長老的背影,就像看小醜一樣。現在實力不夠,隻能忍,但是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隨後白木一手提白彥,一手提小粉豬,一步一步的慢慢往那黑暗的通道走去。
進入通道後的白木隨手將白彥和小粉豬丟在一隻名為裂甲獸的爬行魔獸的背上,裂甲獸是一種體格龐大四級的魔獸,喜歡地底下生活,善吃岩石,背上有殼,有點像龜,但是身體卻比龜窄,移動慢,頭上有三隻角,善於衝擊,是在狹窄位置一種攻擊性強悍的魔獸,但也是最受歡迎的暗道運輸工具。白木看了看昏迷的白彥,陰笑了一聲,拍了拍裂甲獸,便往來的方向走去。
裂甲獸似是經過訓練,緩慢的在通道中行走,白彥睜開眼來,看了看周圍,四通八達的地道,索性閉上眼睛修煉那毫無進展的六道神坤。按著那無數次循環的經脈路線運轉著,奇怪的是,那毫無進展的魔氣,這次卻有了反應,而最神奇的就是,自己那丹田內的一絲難以看清的黑色魔氣居然自行往著先前白木留在自己體內的鬥氣行去,苦笑的看著這自作主張的一絲黑色魔氣,這便是自己所有的魔氣了,從那一次後就那也沒有一點點進展的魔氣。終於白彥那可憐的一絲魔氣碰到了白木的黃色鬥氣,白木雖然是隨意的不能再隨意的一擊,但那黃色鬥氣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都不是白彥的那絲魔氣能比擬的,就如星星之火與皓月爭輝。
十幾分鍾過後,白彥欣喜的發現魔氣並沒有想象中的灰滅,而是不停的在那道鬥氣周圍旋轉,而那道鬥氣也是逐漸的被魔氣吞掉,轉變成自己的魔氣,那道鬥氣變成魔氣也隻是時間問題了。白彥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自己一直沒有任何進展,原來這道功法的神奇之處就在於吸收自己的傷害轉變成自己的力量。不過在白彥驚喜之時,也是緊記著一點,世上沒有完美的事物或者功法,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弄虛作假都是個屁。如果下一次別人對自己施展的是自己根本抵禦不了的,那麼恐怕即使自己這功法再如何神奇,也是救不了自己。
半個小時過後,白彥也是明白了這套功法的玄奧之處,自己對自己再如何傷害,所增加的魔氣就是一星半點,因為本質都是一樣的,更何談吸收,隻有外來力量才是最大的補藥。此時的白彥已經吸收完了那白木留下的鬥氣,雖說是一點點,但是白木畢竟是日師級的強者,所以再吸收完後的白彥,已經將人之鏡低階升往中階所需的魔氣補滿了十分之一。
剛剛真應該讓那老頭多打我幾下,白彥就這樣很賤的胡思亂想,更把注意打到了這裂甲獸的身上,不過現在還需要裂甲獸把自己送過去,況且現在自己很多都是秘密,一點也不能泄露出去。這時小粉豬也是哼著鼻子醒了過來,當它看到主人用很邪惡的看著自己,於是趕緊用自己的臉去嗔白彥的手。心裏卻冒著冷汗,每次主人用這樣的眼神,似乎自己都要受罪。白彥也是意識到自己的壞主意肯定是行不通的,這小西根本就是一隻長相奇怪的普通寵物豬嘛。就算讓它攻擊自己,也是增加不了一點點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