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年又說:“把那具女屍打撈上來。”
沈君彥聽了,眉頭皺得更深,這些不幹淨的東西竟然招惹上了洛月,洛月是她封的皇後,還沒有登上後位,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免將來落人口實。
這件事必須得好好處理。
“來人,下去打撈。”沈君彥吩咐。
“是。”隨身的侍從立馬去安排人。
河底的女屍洛月也敢興趣,雖然很冷但很想要看個結果,也就把毯子裹裹緊,跟著沈君彥和洛年在岸上等情況,倒是柳如煙一聽說河底有女屍就連連作嘔,在嬤嬤的摻扶下早早離開了。
女屍很快被打撈上來。
洛月上前看了看,年代雖然不久,但肉體已經腐蝕得看不出原本是個什麼樣的容貌,而從殘存的衣服配飾看,這是一位帝王的妃子,而且還是一位品級不低的妃子。
“宮裏莫名少過妃子嗎?”洛月問。
沈君彥,洛年都保持著沉默。
這具女屍沉河不會超過十幾年,這十幾年間登上帝位的也就正德帝,玉淵,沈君彥,沈君彥登基才幾日自然不會是他的妃子,而玉淵的妃子也沒有無故失蹤的,那麼會是正德帝的妃子,洛月沒由來的想到了華氏。
可正德帝在位多年也沒有過什麼品級高的妃子,就算有,那麼高品級的妃子要是失蹤了怎麼可能沒有一絲一毫的風聲。
洛月覺得這又將是皇宮裏的一樁奇案。
“洛月。”沈君彥叫了她一聲,聲音幹涸,帶著一絲的顫抖。
“叫我幹嘛,你知道這具女屍是誰了?”洛月問。
沈君彥的目光艱難地轉向洛月的身上,從上向下,最後落在她腰間的玉佩上麵,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什麼來。
洛年將話接了過來,說:“你的玉佩都是獨一無二的?”
“嗯。”洛月點了點頭,她喜歡玉佩,在想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撥弄玉佩的穗子,所以對佩戴的玉佩總是很上心,每一塊都是獨一無二的珍品,可這關她的玉佩什麼事情?
洛年繼續說道:“你仔細看看女屍身上的配飾。”
洛月順著洛年給她的提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女屍的配飾,當她看到女屍腰間的玉佩時,不由的心驚了一下,這不是她的玉佩嗎?她今天還帶著這塊?
難道剛才在水裏的時候掉了下去?
洛月連忙低頭看自己的腰間,自己的玉佩還好端端的掛著,那麼那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是怎麼來的?洛月越發覺得這件事情有些的懸疑,從剛才落水沒有浮力,再到這塊一樣的玉佩,感覺處處透著玄機。
看向沈君彥和洛年,洛月很艱難地給了洛月一個結論:“洛月,那具女屍很有可能就是你。”
“我?”洛月指向自己,怎麼可能?她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是那具躺在那裏的女屍,如果那具女屍是她,那麼她又是誰?
洛月的心底越來越涼,感覺那具女屍似乎在發笑,在她耳邊格嘰格嘰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