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各位想得到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名頭,還差了些,我有一徒,可敗爾等。”
火光烈烈的太陽精金河流中,林銘這一句如同晴天炸響一道霹靂,簡直比道劫都更為震撼人心。
司馬遲之流呆了,雖說他們也很有自知之明,知曉修煉界天驕眾多,遠的不提,至少……司馬家中,就有兩人可以完勝他們!
年輕一輩第一人?
他們的確差了些。
但,他們差的是與他們同一層次的十六方大勢力弟子,而不是散修,更不是林銘啊!
林銘承認不如他們時,他們還有些得意,覺得這小夥有自知之明,不是不可以原諒。
可林銘這句話說出來,他們有些怒了,一個兩個臉色皆陰沉的可怕,你承認不如我們?卻說你的弟子可以打敗我們?
真是好大的口氣,這是在戲耍我等啊!
“林銘,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卻不珍惜,給我出來,我打死你!”
司馬遲踏出冰船的籠罩範圍,他的身周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氣息,正是那股氣息,保他在太陽精金河流中活命。
“相傳曾打敗過修傷的強者,竟然也會逞口舌之利嗎?實在讓我等失望啊。”司馬嫣是身材曼妙,粉紅的臉頰上有著淡淡的絨毛,一雙丹鳳眼好似會說話般,直撓人的心底,這是一個讓異性欲罷不能的尤物。
但此刻這個尤物的眼神卻十分冷厲,她冰冷的看著林銘,淡漠道:“叫你徒弟出來,我先打死你徒弟,再打死你!”
其餘九個司馬家俊傑亦是叫囂,他們生來便是高人一等的強者,從出生至今,還從未有人敢戲耍他們呢!
林銘那句話犯了他們的底線,個個都恨不得殺林銘而後快。
這樣看來,司馬家的確不凡,合道巔峰境界的強大修者都視之為死亡之地的太陽精金河流中,他們卻如履平地,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十一個。
這十一個司馬家子弟,身上都帶有無法想象的至寶。
唯一留在冰船上的司馬冷暗歎,曾經的年輕一輩第一人,那個以一敵四都一招敗之的張狂男人,終究不在了嗎?
她捫心自問,即便是她,要想贏司馬遲都要耗費一些手腳,林銘縱使會比她強,也不會強的太多。
且林銘說的還是他弟子?
這是已經自欺欺人了麼?
“既然要打,那就留下點彩頭,我以一柄準天兵的兵器作保,若是我弟子輸了,兵器歸你們,若是我弟子贏了,你們右手腕上的手鐲,就歸我了。”
林銘卻不管司馬冷的想法,掌心中出現一柄血紅小劍,小劍隻是靜靜立在他的掌心中,亦是給人一種無物不破的淩厲感,道:“如何,你們敢不敢賭?”
此劍,正是前驅為玉髓晶,後被林銘重新煉製,加以無數道之珍物的蜉蝣劍!
羊胡子老頭看著這柄劍,心頭微動,他已經不是一次看到林銘拿出這柄劍了,不過林銘每次出手都極快,他來不及反應就被林銘收了。
此時看去,他在那柄血色小劍中,察覺到了一絲熟悉感。
“準天兵?”
司馬遲等人玩味的冷笑,準天兵雖然對他們來說極珍貴之物,但怎能跟他們的冰魄神鐲相比?
這是司馬家專門為神國中的某一個險地,給他們量身打造的寶物,卻不想遇到金烏井開啟,正好趕上了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