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姐,一年不見,還是風采依舊啊。咦,這位先生是?我記得以前朱小姐可都是一個人來美國哦。”一個40歲左右、西裝革履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馬總,您不也是風采照人嘛。這位是我師弟嶽鳴羽。”
“噢,我還以為朱小姐名花有主了呢,那樣的話我可是很傷心的哦。”
“馬先生玩笑了。”
嶽鳴羽皺了皺眉頭,他對於這種互相調侃、不知所謂的社交活動實在很是反感。
“羽弟,這位是宏遠集團駐香港公司的馬總,馬俊才先生。”朱雅軒介紹道。
嶽鳴羽麵無表情地拱了拱手道:“幸會了。”
“原來隻是個不解風情的土包子,什麼年代了還抱拳。”馬俊才心道。馬俊才心裏雖然罵嶽鳴羽土包子,表麵上依然滿臉堆笑道:“嶽兄弟果然一表人才,怎麼樣咱們兄弟喝一杯,我可是很仰慕令姐的。”
此時,嶽鳴羽心中已經怒不可遏了,“好吧,就你了,今天就讓你成為我揚威宏遠的導火索。”
“哦,恐怕馬先生會失望的,我姐可不會隨便嫁人。”嶽鳴羽故意要刺激刺激他,對於這種長期處於上位的人,打擊其麵子是最能讓其失去理智的。
“哼,嶽老弟是覺得我馬某人配不上令師姐嗎?”馬俊才麵色猙獰地道。
朱雅軒也為嶽鳴羽搞糊塗了,自己的羽弟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啊,今天怎麼對這些玩笑話這麼在意,難道是他喜歡自己?朱雅軒心中一陣歡喜,繼而又有些失落,自己畢竟已經虛歲35了,而嶽鳴羽才20出頭,朱雅軒輕輕地歎了口氣。不過,她心中依然還是開心的。
“羽弟,馬先生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接著,朱雅軒又對馬俊才道:“馬總,您真會開玩笑。羽弟他第一次參加這種酒會,不太懂事,還請見諒。”
“嘎,噶。朱小姐哪裏話,我怎麼會這麼沒有風度呢。怎麼樣,賞個臉,陪我跳支舞吧。”馬俊才一臉*笑,臉比變色龍變得還要快。
“既然馬總有此雅興,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看著一臉*笑的馬俊才,嶽鳴羽怒火中燒,對了,該讓張嵐出場了。嶽鳴羽連忙給張嵐發了條短信,讓他想法從馬俊才身上突破。
果然,不到五分鍾,嶽鳴羽便看到張嵐邀請了一位女士也去了舞池跳舞,並且有意接近馬俊才和朱雅軒。
突然,和張嵐跳舞的女士“啊”地驚叫了一聲,原來馬俊才一個轉身,碰上了這位女士的胸部。隻有嶽鳴羽知道,這是張嵐的傑作,不禁暗暗佩服張嵐的心機。
張嵐將這位女士拉到一邊,上去推了一把馬俊才道:“你他媽敢耍流氓,今天你必須給這位女士道歉。”
馬俊才本來打算在朱雅軒麵前顯示下自己的風度,不想張嵐竟然爆了粗口,還推了自己一把,這讓馬俊才無法忍受。
“你他媽是什麼人,敢推老子。這裏可是我們宏遠的地盤。”馬俊才怒道。
“宏遠的人原來都這麼無禮嗎?今天你要是不道歉,老子廢了你。”
“這位先生,對不起,這是我們不對,您看我們就此過去行嗎?”朱雅軒無奈地道。
嶽鳴羽感覺該是自己出場了,於是走了上去,道:“姐,咱們走吧,這裏環境太吵。”說著便將朱雅軒拉了過來,接著對張嵐道:“這位兄弟,你們的事情,和我姐無關,希望你們不要殃及無辜。”
“當然,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們走吧。不過這位先生卻要留下。”張嵐指著馬俊才道。
“媽的,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說著,馬俊才向周圍使了個眼色,一個貌似保鏢的人走了上來,道:“馬總,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