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雲到底是如何將自己打出的呢?”嶽鳴羽滿腦子都是自己被打出的瞬間所看到的飄雲的眼神。難道他是劍仙,不會的,如果是劍仙的劍氣,自己早就沒命了。是心理暗示嗎?也不對,自己的意誌力可是非常堅定的,不會受所謂的心理暗示的影響。最有可能的應該是飄雲的內煉到了運神出體的境界,對了,就是這樣,飄雲發出自己的瞬間,他的眼睛是呆滯的,那是元神出體的征兆。就是因為他外出的陽神驚動了自己的神意,從而導致自己被發出,看來飄雲得過道家丹道真傳。如果是這樣,自己和他對陣的時候隻要內斂神意,當不會再受到他的影響。想通了這一點,嶽鳴羽心中大喜。這個是有講究的,對付國術大師,一方麵要凝神聚氣,另一方麵要放大感知,這樣才能感應對方的運動的軌跡,提前做出應對;而對付能夠出神或精通道法之人,隻有內斂神意,方可不為其所乘。
翌日,嶽鳴羽很配合地完成了紅元教皈依儀式,隻是在盟誓的時候,心中不停地默念“此盟誓不作數。”
皈依完畢,嶽鳴羽在錢進的引導下,在此乘坐來時的商務車,返回酒店。一路之上,嶽鳴羽依然閉目養神,默運感知感應回城的路線。
到了酒店,嶽鳴羽並未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給朱雅軒和張嵐打了個電話,直接去了張嵐和馬斌的套房。
“嶽老弟,你可回來,真是擔心死我們了。”張嵐見嶽鳴羽安然無恙,心中的一顆石頭便落了地。
“我這不好好的嘛,隻要我們沒暴露,紅元教是不會動我的。這次我可是收獲頗豐啊。”
就在這時,朱雅軒也趕到了,一臉關切,看著嶽鳴羽正在和張嵐說話,便欲言又止,朝著他們點了點頭。
馬斌看到朱雅軒到了,笑嗬嗬地對嶽鳴羽道:“嶽老弟,你可要好好感謝朱小姐,她這一晚可是一直在念叨你呢。”
朱雅軒臉色刷地紅了起來,道:“你們兩個就沒關心嘛,畢竟我們是休戚相關。”說罷,瞅了馬斌一眼。
嶽鳴羽知道朱雅軒對他的關切,很是感激地看著朱雅軒,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便轉而對大家說道:“我把昨晚的經曆給大家說一說吧。”
嶽鳴羽將自己如何敗於飄雲掌教、如何與飄雲論道後來又如何皈依了紅元教詳詳細細地對三人敘述了一遍。而這三人聽得也很仔細,豎著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
“這麼說,飄雲已經到了接近“地仙”的程度了?這太可怕了。看來我們要破紅元教要費一番周折了。”朱雅軒道。
“是的,但是據我後來分析,他隻是用‘出神’功夫趁我不備,將我擊出,並非什麼武功,如果他不懂武功的話,這一點倒並不可怕,我隻要內斂精神,就不會為其所動,而且這種‘神通’也並不能連續多次使用。如果他懂武功,兩者一結合,那才是最可怕的。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的內功也到了神境通,而且遠高於我。如果我們的行動不能做到迅雷不及掩耳的話,很容易被其提早察覺。”嶽鳴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