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四月一號還有一周的時間,這一周對嶽鳴羽來說是異常珍貴的,他認認真真地上課,珍惜與同學們每一刻的相處,似乎自己儼然成了臨畢業的畢業生。
“看來自己馬上又要進入血雨腥風的世界了,哎!對了,自己還沒向朱姐道別呢?哦,還有自己還答應過張鵬師兄為他找工作,幹脆就今天辦了吧。”嶽鳴羽心道。
嶽鳴羽並未打車,也沒有乘坐公交,而是一路步行來到了位於西單廣場的“形意養生館”,朱雅軒自從宏遠集團倒台後便自己在西單重開了家會館,專門教授終南形意拳。
剛進會館,嶽鳴羽便看到了二十餘位女白領、女企業家在跟著朱雅軒練習形意的盤根功,看來朱姐的生意做得不錯嘛!嗬嗬,老板是女的,這學員也都是女性。
嶽鳴羽並未打擾她們,一個人去了裏麵的朱雅軒辦公室,似乎是回自己家一般,這讓不少學生感到很驚奇,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朱雅軒和嶽鳴羽。
朱雅軒似乎為她們看得不好意思了,道:“哦,他是我弟,你們可不要看他年輕,他的功夫可是出神入化了。”
“哦,那讓他給我們演示一下嘛!還有啊,我看他不是老師的弟弟。”一位年輕的學員俏皮地說道。
她的話還沒落地,另一位學員便嚷開了:“就是,我看啊,他是咱們的師公。哈哈。”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話果然不假,不一會整個大廳鬧作了一團。朱雅軒臉色通紅,道:“你們別亂說,他真是我師弟。下次吧,下次我讓他給你們演示下八卦掌和太極拳。今天的課就到這裏吧,咱們明天見。”朱雅軒連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
送走學員後,朱雅軒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著閉目眼神的嶽鳴羽,說道:“羽弟,你還知道來看我啊!這點你就沒嗣馨好了,她可是經常回來玩。”
嶽鳴羽似乎並未聽到朱雅軒在說什麼,道:“哦,我今天來是要給姐道別的,我又有任務了。趁著沒走,來看看你。”
“又有任務?這......到底是什麼事情?”朱雅軒急道。
“姐不要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具體的情況嘛,我看姐還是不要知道了,好在有張嵐和馬斌陪我去。
朱雅軒知道嶽鳴羽做的都是絕密的事情,也就不再多問,隻是擔憂地道:“羽弟,不行姐安排你去美國吧,你就......”朱雅軒似乎覺得自己這話並不妥,也就沒再說下去。是啊,自己這樣逃離國家,與叛國差不多,一輩子流亡國外的感覺肯定不好受。
“沒關係,這次的活動和咱們道教也有些關係,即便沒組織上這層關係,我若知道了,也是非去不可。對了,前幾天見過我師兄了,不行還讓他來姐這裏做個教練吧。”嶽鳴羽道。
“好啊,原來你不是來看我的,而是來為你師兄辦事來了。”朱雅軒打趣道。
“哪裏啊,我是主要來看我可敬的姐姐,順便給師兄找個差事幹。”
“行了,讓他來吧。張師傅的人品和功夫都很好,我也很放心。對了,有個人你願不願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