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幫這兩位夫妻調節到了半夜,兩人才到了西邊臥室睡下,兩夫妻帶著孩子睡在東臥室。
“葉哥,咱們這樣做對嗎?這時人家家事,咱們瞎管什麼。管閑事不是這麼個管法吧。”劉天明拿了床被打了個地鋪,睡在地上問著葉辰說道。
“你管他對不對,不用想太多,睡覺。明天說不定還有什麼事呢。”
···
第二天一早,兩人還沒醒,就聽外麵吵吵嚷嚷。 像是發生了什麼。
在村口的那可棗樹下,圍滿了人,其中一個人 留著一撇小山羊胡,身上穿著道袍,手拿裏桃木劍,站在那口井邊,對著村民說道。
“哎呀,我剛才經過這裏就看這裏不對呀,你們看,這水上黑壓壓一片飄著什麼的,這都是毒蟲啊。”那名穿著道袍的小老頭,指著井裏,神情驚訝的說著。聽得旁邊的村民都傻了。
在那個小老頭身邊,一個眼眶深陷,顴骨很高的中年男人兩隻手插在袖籠裏,向井裏張望了一下,大聲說道。
“哎喲我的天哪,這麼多毒蟲,這水還怎麼吃啊。”也學著那個小老頭的摸樣。”
那可怎麼辦呐,那可怎麼辦呐,其他的村民一聽都十分緊張的說著。
“我們全村可就指望這一口井了呀,大師,你給我們幫幫忙,一定要幫幫我們啊,這個蟲有什麼辦法去除嗎?”終於有村民緊張的求起了麵前穿著道袍的大師。
“這個···辦法···不是沒有,但這井裏的水太多,我的藥物撒進去也不管用,隻要你們買回去撒在自己吃水的桶裏,毒蟲立馬自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多謝大師,多謝大師啊。”村民連連道謝。生怕那名大師反悔。
但那名小老頭又裝模作樣的捋了捋胡子,說道。
“但是···我這個藥物我出來隻帶了一點,要是來晚了,可就想買也買不到了。每人做多隻能買五份 ”小老頭裝腔作勢的想讓所有人趕緊搶購。
葉辰和劉天明早已站在人群的最後方,就靜靜的看著昨晚的兩個人還有一個沒見過的在那胡說八道,葉辰的神識早已看過井中黑乎乎的東西,根本不是什麼毒蟲,隻是有數不清的跳騷飄在了水麵上而已。
“哼,我早就猜到他們不會是什麼好人”。葉辰冷哼一聲,看著昨晚那兩個奇怪的男人說道,眼裏滿是藐視。
“葉哥,你還真猜對了,他們果然不是開什麼大會。”
“我們走吧。”葉辰突然說了一句。
“走走走···走?葉哥,咱不管啦?”劉天明一臉懵逼的問道,搞不懂葉辰是何用意。
“不是不管,是還不到時候”。葉辰也不解釋,雙手背在身後,故作神秘的走回了那名農夫大姐家裏。
自從葉辰的失去了何婷,離開了劉老頭之後,整個人似乎來了一個大逆轉,心思極為縝密,似乎沒有人能猜透他到底要幹什麼。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二人剛一進家門,就看到那名農婦大姐,急急忙忙的往門外走去。葉辰一把攔住了她。笑著說道。
“那個···大姐,我們···還想在您這住一天可以嗎?”葉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沒想到那大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奧,可以的,沒事,你們不嫌棄我們這窮鄉僻壤就行。”農婦大姐笑著說道,轉身又急忙的往門外走去。又被葉辰叫住
“哎哎,大姐,你這麼著急去哪啊,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聽說村口那水井裏的水出了毒蟲,來了一個道士賣藥,能驅蟲的,我去買點。”
“大姐,你不用去了,那個道士我看他就是個騙子,水的事情我會給您解決的,放心吧。”葉辰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名農夫大姐看著葉辰,過了一會才問道。
“你咋知道是騙子。”
“呃···我這個朋友眼睛非常好,他往井底一看,上麵漂的根本不是什麼毒蟲,隻是跳騷而已,你聽我的,別去買什麼藥,我會給你們解決的,放心吧。”葉辰對著那位大姐自信滿滿的打著包票。
再看村口的那口井旁,人們都已經擠瘋了,都在跟那個所謂的大師買驅毒蟲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