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術士詭異笑了起來,看上去十分瘋狂。
他對著心腹所言:“你不是說了嗎,哪怕犧牲自己也可以完成大清江山,怎麼現在就感到心痛了?還沒到犧牲你自身生命的時候呢。”
盡管著心腹心中滿腔怒火,也知道士兵這樣的情況與術士有極大關係,但他並未說出心中疑惑,然後很虔誠對術士說:“大師,我確實說過為了大清江山,我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但是並未說要搭上諸多將士的生命啊。”
術士說:“將軍,為了大清江山,諸位將士犧牲這是值得,再說了你自身的命不必犧牲,還可以見到我消滅妖物,見證江山被我大清所統治,這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啊?”
心腹心中大怒,深知這術士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不顧眾人生命,隻要能達成自身目的,哪怕犧牲再多的人,那也是值得。
一邊,術士也察覺到心腹下想法,開始暗中運力,提防心腹。
同樣心腹萌生了殺意,知道這術士並非什麼好人,而是一個視生命為螻蟻的家夥,為了自己的三千兵馬,決定殺掉這術士,保全士兵們的安全。
但是普通的人怎麼能與修煉過法訣之人相比,哪怕是學習過幾天的法訣,也比尋常人要厲害幾分。
更別說術士這樣心狠手辣之人了...........
坐在椅子上的我點上一支煙問:“那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剛點上一支煙說:“還能發生什麼事情,不就是特別殘忍的事情發生了,那三千兵馬吃了術士的毒藥之後,全都沒了力氣昏迷不醒,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那心腹倒是有良知,知道自己的下屬活不過明天的太陽,,決定要將那術士殺死,好讓自己的下屬活下去。但是他低估了術士的能耐,包括我也是一樣看走眼了,以為那術士被我一巴掌拍成了重傷,奄奄一息。但是在心腹要殺的那一刻,術士突然間站了起來,看上去一點事情也沒有,並且迅速的掐住心腹的脖子,極為猙獰的怒吼一聲,接著殺掉了心腹。”
“這簡直就是畜生,把幾千人的生命當做兒戲,就隻是為了一己私欲罷了。”
張小道憤憤不樂,咬牙切齒的怒吼起來。
白剛笑了笑:“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對於我來說見多了,早就麻木不仁,況且那時候我還是十惡不赦的妖魔了。你們人類都這樣殘忍,身為妖魔的我,自然也就見怪莫怪了。”
白剛說那術士將心腹殺掉之後,神色漠然的來到廣場,看著昏迷不醒的三千人馬哈哈大笑起來,隨之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出一滴鮮血之後,嘴裏振振有詞。
隨即白剛看見那昏迷不醒的三千人馬,靈魂居然出竅,全都漂浮在空中,每個靈魂神魂顛倒,完全沒有任何一絲印象。
隨之那術士將那三千人馬的靈魂全都收在了一個瓶中,然後掏出一把匕首,獨自一個人將那三千人馬的心髒全都挖了出來。
說到這兒,張小道怒吼一聲:“簡直就是畜生,毫無人性,就應該天誅地滅,死不足惜。最後你有沒有將他五馬分屍?”
白剛搖搖頭說:“沒有,但那術士也離死不遠。一晚上的時間,也不知道他怎樣做到的,將三千人的心髒全都挖了出來,那場麵無比的血腥甚至令人作嘔,就連我看見了都感覺反胃,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我看見術士將三千人馬的心髒全都泡在了一個大缸子裏,隨後又將那三千人馬的鮮血收取一滴,也就是三千滴鮮血,足足有一個大盆子。然後將鮮血倒入木桶中後,在將那三千兵馬的魂魄封印在了大木桶中,足足七七十四九天的時間,每天不斷用精血化作火焰去焚燒木桶,將桶裏的東西全都焚化掉,最終形成了一顆黑色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