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樂嗬嗬地看著兩人,對於性格剛強的他來說,相對於其他豪門子弟,老頭更希望自己的孫女婿是個能力出眾人品端良身世清白的普通人,對於出賣孫女的幸福來進行家族聯姻,在他看來是最不能接受的恥辱,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孫女自己喜歡,但是入贅這一條是堅決不能讓步的,而且孩子必須姓鈴木!
麵前這個年輕人自己就很滿意,氣度淡定,不卑不亢,言行得體,說話做事很大氣,沒有扭捏做作,而且孫女對他也有好感,否則也不會單單邀請他來參加自己的生日晚宴,要知道十六歲生日對東瀛女生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因為從這一天開始,她就能嫁人了。小夥子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算本來不知道這玉佩的價值,經過安培家丫頭的介紹,居然臉色都沒變一下,絲毫都沒有遲疑,結婚之後一定會好好地對自己的寶貝孫女。
不過看著都很淡然的兩人,老頭子都有些替他們著急,自己就這麼一個孫女,他們不著急,自己可急著抱曾外孫呢!老頭子考慮著要不要推他們一把,到了他這個高度,對方的身世和家庭背景根本就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不管你有沒有錢,反正沒有我有錢。而且小夥子長得也很帥氣,嗯,和自己孫女很配,將來有了孩子也會是帥哥美女,不管將來生四個五個還是六個,反正多多益善,就算生一窩敗家子,鈴木家的家底也夠他們造幾輩子。
旁邊安培家的少女突然對著沈歸易說道:“能不能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沈歸易心中一動,該來的總歸要來了,對老頭和天空告了一句失陪一下,就在眾目睽睽下和少女一起走出了大廳。
兩人來到人工湖旁的涼亭裏,少女盯著他說道:“風間奈落是吧,我在這裏要好好謝謝你對我妹妹芳華的照顧,那天之後她消停了許多。”
沈歸易平靜地說道:“你是來替她出頭的?”
少女搖搖頭道:“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這點小挫折就當是對她的磨煉了,安培家還沒有小氣到小輩的事情都要強出頭。我今天把你叫出來,是想問你幾句話,昨天晚上,在伊香保附加,酒井英俊是被你射殺的吧?”
沈歸易吃驚地看了她一眼,南裏香應該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少女看到他的反應,對自己的推測有多了幾分信心,繼續說道:“雖然那名女警官說酒井英俊是她一個人開槍打死的,但是現場卻疑點重重,被從外麵破壞的門鎖,酒窖裏碎了一地的酒瓶,以及背後中的槍,我有理由相信當時還有第三個人在場,隻是今天偶然在這裏見到你,我才確定了第三人是誰,雖然還有一些疑點,但是一切卻說得通了。”
沈歸易有些好奇地問道:“哦?為什麼這麼說?我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少女晃了晃纖纖食指說道:“不要先忙著否認,如果沒有確鑿證據,我也不會這麼說的。能夠空手打破我妹妹的靈氣盾,說明你對這種護盾有足夠的了解,而酒井身上的勾玉護符上也附帶有一個靈氣盾法陣,如果找不到護盾的節點,五槍打破護盾的概率微乎其微,就算是五槍都打在一個位置,但是誰又會背對著一個人站著不動連續挨上五槍?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今天上午翻查了大量資料,你脖子上的那個勾玉印記,是哎哈拉邪神邪神的詛咒印記,而酒井所血祭的邪神,就是哎哈拉,奈良時代就存在的邪神,晴欲和刑罰的支配者。東瀛的荒淫和變態自古如此,這些負麵能量的集合體造就了哎哈拉,雖然後來被我的先祖安培晴明大人聯合眾多陰陽師和大神官所鎮壓封印,但是隻要人們還存在晴欲和刑罰,他就能不斷得到恢複並最終打破封印重臨世間,而酒井不過是他選中的一個棋子罷了。”
少女的話讓沈歸易印證了自己的想法,奈落身上的印記果然是邪神詛咒,不過聽她的語氣貌似對這個邪神很了解,於是開口問道:“為什麼對我說這些東西?還有,這個印記有什麼作用?”
少女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兩個原因,第一你死了我妹妹的心魔難除,其次則是我很好奇中了詛咒的你怎麼還能好好地站在這兒。至於這個詛咒的作用,是把目標的靈魂困在夢境裏,經曆晴欲和刑罰的雙重折磨,不管是沉迷其中還是精神崩潰,都會造成靈魂沉淪,最終變成哎哈拉的一個分身,按書上記載中咒者睡著之後便會陷入夢境之中,無法用外力喚醒,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還能站在這裏和我說話,還是說現在的你已經不再是你自己了?”
沈歸易有些頭疼地揉了揉下巴,開口說道:“昨天通宵玩遊戲,還沒睡覺,不過你既然這麼了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破除這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