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忍耐不是指將仇恨忘卻,而是把仇恨記在心裏。等到以後有實力的時候再向敵人一百倍的奉還!”老爸說的話我現在依然記得很清楚。“星幻,你要知道在你有成就之前是沒有人會重視你的,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要把自己想象得太偉大,太重要了。對於別人給你的侮辱我們要盡力忍。知道嗎?”這話以前不太懂,現在當然也不懂。“想當年韓信受到*之辱,司馬遷受宮刑之辱……但是他們都忍了,後來都成了了不起的大人物,所謂麵子那簡直就是我們前進的負擔,所以我們要做到不要臉!”這種什麼奇怪的理論,怎麼扯到一起的?
聽我媽說我老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但是我卻很少看他表現出他正義的一麵。相反他令人厭惡的一麵,不對,是稍微不那麼好的一麵倒是看得有些習慣了。
在我十歲左右的時候由於老爸的經營錯誤讓我們家麵臨破產的危險,但是我老爸和他老婆倒是一點不著急,當然我那時候還小也不知道著急。後來老爸帶我去了一家很有錢的人的家裏借錢,當時的資產比我們家和林文治他們加起來的幾十倍還多。他說了很多關於以後的計劃來吸引對方,但是那人好像根本沒有興趣對他理都不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父親如此的低聲下氣對人說話。以前就是因為他總是說話太衝老得罪人,以後我們發達了也不必在這樣了,但是老頭不知是得到教訓怎麼的以後對人反而和氣多了。那人十分傲慢的樣子,我都看著討厭。最後老爸想到讓我以後娶他們家的女兒為妻,這樣的招數不是對每個人都有用的,因為人家隻有一個兒子。
最後不得已,老爸忍痛割愛把我妹妹押給人家做媳婦。可憐的妹妹,還這麼小就被無情的老爸賣了。就是這一次讓我一直以來覺得我們不是他親生的這個念頭得到了證實。還好那家的少爺正好沒有婚配,所以老爸的奸計終於得逞。其實那家的兒子雖然有點傻,但是我覺得那人卻是完美的,因為我一次聽阿翩說他對父母孝敬,對人很好。如果我妹妹真的嫁給他估計一定不會吃苦的。
然後那家就借了我們幾億,在我父母的經營下我們終於得以翻身。後來老爸將那家的資產全部收購,給那小子幾十萬然後發配到了非洲。照他的說是讓未來女婿去鍛煉一下,然後回來接他的班。說謊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他接班還要我幹什麼?
後來那家夥回來了,帶著一個據說十八歲但比我媽的媽還老的女人回來稱是自己的妻子和十幾個孩子。老爸假裝痛苦的取消的婚約,還說很可惜之類的話,一年後讓林文治把人家的資產收購了,一個人老是扮演壞人的角色是不大好。聽林雨馨說他現在在林文治非洲的產業裏幹著閑散的工作,一家還過得不錯。想著以前的事不禁啞然失笑,說不定我以後也會這樣呢。
但是我寧願做老爸一樣的人也是決不會做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人的。
“你在笑什麼呢?”身旁的小鸞問我。
“沒什麼,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
“哦,你想起你失誰了?”小鸞驚奇的問到。我看看她,大叫了起來。
“小鸞!你怎麼下來的,師父不是說不讓你來嗎?”
“他出去了,我就跟來了啊。不想看見我嗎?”小鸞嘟起小嘴不高興的說到。
“不是,不是。隻是你就這樣出來師父不會擔心嗎?”我急忙解釋到。
“怕什麼?他還管得住我嗎?”看來確實沒有人可以管住她的。
“小鸞!你怎麼來了?”相柳和蚩尤在前麵發現了她。
“算了,就讓小鸞跟著我們吧。”蚩尤說到。
“我就知道蚩尤大哥是不會趕我走的。對了,漢藜大哥小竹我也帶來了,你看。”說著從背後把小竹抱出來。小竹一個飛身跳到我的身上。“看來小竹也不想離開你喲。”一下子我又回想起了化蛇臨死的話,心裏不住又是一陣發酸。
來的時候覺得很遠的路途回去似乎快了很多。不一會我們就回到了那個我熟悉的村子。隻是沒有當時那般熱鬧了,大部分人要跟著蚩尤走,剩下的幾家留守的還支撐著帳篷顯得極其孤單。
來到祭祖壇蚩尤站在上麵發表自己的慷慨激昂的演說,大意就是什麼受上天的感召要去北方發展什麼的。我以前都聽厭了。
沒過幾天我們便踏上了北上的慢慢旅程,南方則交給蚩尤的幾個兄弟管理。浩浩蕩蕩的大軍就這樣向北方開進了。回頭看看走過的路,夕陽西下正是無限美麗的晚景給我們的路鑲上了一層美麗的金邊在通往未來的道路上閃閃發光。
我騎的馬緊緊的跟在蚩尤的旁邊,相柳和小鸞則同騎一匹馬跟在我們身後,一路上有說有笑給沉悶的空氣注入了一絲快樂的氣氛。
走了幾天我們來到了一塊廣闊的平原。這裏隨處可見屍體似乎是戰場,空中彌漫著屍體腐臭的氣味,小鸞當場嘔吐得麵無血色,相柳則在一邊照顧她。真不愧是蚩尤的妹妹見慣了大場麵的就是不一樣,我心裏暗自佩服。
我跟著蚩尤四處走了一圈,然後蚩尤說:“看來這裏不太安全啊。”我都看出來這裏不對勁了,還用他說?“那蚩尤大哥說該怎麼辦?”我問道。
“我看我們還是先退回一點紮營吧。明天再走。”又停啊?這樣什麼時候可以找到九鼎統一神州啊?算了,人家是老大,退回去吧!
晚上我一個人在帳篷裏思考師父說的九鼎。可惜王華夏對它們的說明太少了,害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真丟人!突然門口有響動我急忙拿起矛叫道:“誰?”
“漢藜老弟,沒想到在無名老師那裏住了一段時間反應這麼快。我還真要另眼相看了。”原來是強良。
“原來是強良大人啊,有什麼事找我嗎?”
“不是我,是蚩尤找你有事相商。”
我跟著強良來到蚩尤的帳營裏,看見蚩尤正坐在地上和浩博討論什麼似的。強良笑道:“蚩尤,人我給你帶來了。”蚩尤見我來了,也笑道:“來了啊?坐下吧。”
“不知深夜蚩尤大哥找我做什麼啊?”
“你看這個,是我派人弄來的。”說著往地上一指,我才發現原來是一份地圖,地形如此熟悉。正是這一帶的,效率挺高的嘛。
我仔細研究起地圖來,蚩尤則在一旁解釋:“這附近原來有個說大不大說小還有點規模的部落,所以……”所以就想……不是吧,怎麼跟我老爸一個性格的。
正在這時突然外麵一片嘈雜的響聲,接著一人跑進來結結巴巴地說:“不……不好了。外麵……外麵來了個……來了個……”蚩尤聽到這裏忙拿著武器衝了出去,我們幾人也跟著出來。一看竟有個虎背熊腰的漢子拿著家夥在大喊大叫。如此看來對方真和蚩尤想到一起去了。
“來者何人?敢在我蚩尤麵前耀武揚威?”這真一個惡人先告狀的時代。
“老子正是句於第一猛將耕父。蚩尤,你九藜和我們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無事。但你今天卻踏進我們的地方,莫不是要趁人之危?”
“哈哈哈!耕父言重了。”我看隻怕是言中了吧“我九藜和句於向來友好,隻是我們受上天感召必須去北方稱王才可保我九藜世世代代之根基。今日誤入句於實在是無心……”
“呸!你蚩尤心裏想什麼老子會不知道,聖女果真料事如神知道本族麵臨大劫特叫我下山收拾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