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腳下的階梯在一步步向後移動,我多麼希望這條路永遠也走不完。可是路盡頭的處女宮在我眼中還是越來越大,終於我來到了處女宮的門前。我放慢了腳步輕輕走了進去。
發布處女宮內部看上去和前麵的幾宮沒有多大的區別,同樣是莊嚴得肅穆,同樣是精雕得細作,同樣是安靜得怕人。
發布“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一個聲音冷不丁在我旁邊響起,嚇得我是渾身激靈白細胞不知死了多少。我連忙找了個掩體來將自己隱蔽起來再說。
發布“出來吧。你知道我能感覺到你的氣息。”剛才還沒注意,現在仔細聽來這聲音真是充滿磁性聽起來格外舒服。
發布我從大柱子後麵出來環視四周竟沒有看見半個人,大聲道:“我已經出來了,現在輪到你現身了。”
發布“嗬嗬嗬嗬,我一直在你後麵啊。”沙加說罷我身後閃出一片金光,我不由得大吃一驚。我又退後了幾步目的是遠離沙加的攻擊範圍。
發布“我有急事,上吧!”我話是這麼說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發布誰知沙加並沒有理會我的話,轉身背向我良久才道:“我不會和你打的,馮星幻。”
發布我一聽大喜,道:“那你的意思是說直接放我過去了?”
發布“我也沒有這麼說。你雖然是伏羲的徒弟,但還不是我的對手。嚴格說起來我還算是你半個師兄。”
發布“那你到底要我幹什麼?”我急切的問。
發布沙加輕笑了兩聲,轉過頭來對我說:“你跟我來吧。”說罷一個人走向前麵的黑暗。沙加的黃金聖衣散發出黑暗吞噬不了的金色光芒,我遠遠看去就想是一柄照亮黑暗的蠟燭。沙加的話中容不得半點反抗的餘地,我乖乖跟著他走向了前方的黑暗。
發布走到了黑暗的盡頭一麵牆出現在我們麵前,沙加當作沒看見似的徑直走過去,好像注意到了我的猶豫他也停了下來,問道:“身為伏羲的徒弟難道你還在用肉眼看這個世界嗎?”說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沙加說罷自顧自穿過了牆消失在我的眼前,我這才明白剛才他的話的意思連忙跟著向牆壁撞去,但是奇怪的是我卻實在是撞在了牆上,要不是我有神功護體現在恐怕已經是頭破血流了。
發布我揉了揉額頭回憶了一下剛才沙加走進去的時候的樣子,頓時好像想起了什麼我也學著他的樣子閉上眼睛慢慢朝前麵走去。
發布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我震驚了,因為我仿佛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不對,應該說我確實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原來處女宮內部還有這麼一個異次元空間啊,這裏給人的感覺就是空曠。放眼望去是一片茫茫的草原,更遠的地方就是地平線了,天空是藍絲絨一樣的顏色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質感好像它就在不遠處似的,更好像我踏上飛劍就可以觸摸到天際一般。站在這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我的視線眼睛所到之處都是極至,明明可以看得很遠卻感覺這些東西都是近在眼前似的。這裏唯一的兩點竟是不遠處的兩棵沙羅樹。
發布相傳佛陀在拘屍那拉城的沙羅雙樹間涅槃。這種樹的葉子是叢生的,葉長圓形,開花時期,花蕊繽紛而下,鋪滿地上。佛祖釋迦牟尼晚年居住在王舍城。相傳,他曾多次召集住在那裏的僧人,向他們講了有關保持僧團不衰的原則,要求他們“依法而不依他處”,然後離開王舍城北行,開始了他最後的遊化。他帶領弟子們,經過那爛陀、波吒厘弗多羅,渡恒河,到達吠舍離,受到當時富裕的妓女庵婆波利(庵摩羅)的供奉。以後便來到吠舍離附近的貝魚伐那村(竹林村)。時值雨季,釋迦牟尼決定在那裏安居,留阿難陀一人隨從,其餘弟子均分散到各處居住。在雨季中,他患了重病。雨季過後,又繼續起程,向西北地區巡遊講說。到了南末羅國的波伐城(亦譯“婆瓦村”),駐錫鐵匠純陀的芒果林中,並吃了他供獻的食物。食後,釋迦牟尼中毒腹寫,病情轉重。行至離拘屍那迦城(今印度聯合聯合邦迦夏城)附近的希拉尼耶伐底(或譯阿利羅跋提、阿恃多伐底)河邊的娑羅林,在兩棵沙羅樹之間,右脅而臥,半夜入滅。臨終前,他告誡弟子要依法精進修行。又為求見的婆羅門須跋陀羅說法,使他成為最後一個弟子。終年80歲。而後,沙羅樹成為佛教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象征,也代表著對人生的大徹大悟與一種超然的境界。而現在這偌大的世界竟隻有兩棵沙羅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