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間的情趣。
這樣的親昵。
甚至無法判斷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到底伸到什麼樣的程度,她是抱著必勝的信心回來的,也是靠著最後的一點自信邀請沈淩軒來到這裏。
任娉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維持著風度,“沒關係,我不會做什麼的,既然姚小姐是你愛的人,我自然也會愛屋及烏,其實第二輪我不是有意要勝了她的。”
“各憑本事,沒有什麼對的起對不起的,不管最後是誰獲勝,交給你們這次的主題,我都很放心。”
沈淩軒說的是實話,無論是對於一個娛樂公司的收購著來說,還是珠寶公司的老板,一或者是他們三個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講,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取舍。
任娉婷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瞬激動的火花,激動的扯了扯他的袖子,“淩軒哥哥……我就知道,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回跟我疏遠了的,從我回來到現在我們兩個還沒有機會好好的坐下來喝一杯酒,了了錯過的這麼多年裏你都發生了些什麼,今天晚上就陪我不醉不歸好不好。”
waiter推著紅酒進來,為兩個人斟了半杯,任娉婷大口的喝,大有要把自己灌醉的架勢,沈淩隻是放在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口。
“淩軒哥哥,我上高中的時候偷偷跑出去跟朋友喝酒,爸爸媽媽沒發現,還是你發現的呢。”銀鈴兒般的笑聲蔓延開來,麵前的女人眉眼裏都是對過去的回憶,“當時你生了好大的氣呢,把我拉出來狠狠的罵了我一頓。”
她湊近了沈淩軒的鼻息,“你知道麼,淩軒哥哥,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就知道了,你不喜歡喝酒的女孩子,我在國外這麼多年,就再也沒有喝醉過。”
言談舉止間,帶著期盼,帶著祈求。
沈淩軒一貫如此,你若不擺出低姿態來,他勢必會當你當成敵人。
這個招數任娉婷遊刃有餘,可是姚舒南缺不會。
“好事。”
沈淩軒不露痕跡的避開,端著酒杯走到露台上,“娉婷,我承認,我們之前有過感情,但是現在請你記住,我是一個已婚男士,再有像是這種留下讓人誤會的紙條,約在這種讓人誤會的地方見麵的事,我希望不要有第二次。”
紅色的瓊漿一飲而盡,酒杯邊緣還有流淌著的殘痕,沈淩軒幾步走到門口,房間門剛剛被他拉開一個縫隙,腳步卻被一個軟玉溫香的懷抱頓住。
任娉婷的手臂死死的環繞住他的腰肢,聲音悶悶的,帶著哭音。
“最後一次,你陪我最後一晚上,我保證今後不再去整搶那個位置。”任娉婷的眼淚潤濕了沈淩軒的襯衫,“我也發誓,會誓死保護這段不能說的秘密,不會讓任何人用這個威脅到你和南南的關係。”
起初,沈淩軒隻是可憐她是一個驕傲的女人,隻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就好了。
而現在,他從心底裏升起了一股厭惡。
沈淩軒沒有回頭,一根一根用力的掰開了任娉婷的手指,口吻冷漠的如陌生人,“任小姐請自重,別讓我抹滅了對你殘存的那麼一點好感。”
隨後,他用力的抖動了一下肩膀,震開了還愣在原地無法接受這句話的女人轉身進了電梯。
殘存……
她的淩軒哥哥竟然用了殘存這麼嚴重的詞。
他的意思是說,對於她的好幹早就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叫做姚舒南的女人。
姚舒南得到的是滿滿的愛。
她隻剩下了殘存?
角落裏有一個攝像頭卡卡作響,黑暗裏的那個人眼看著沈淩軒的電梯已經下降,才對任娉婷缺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任娉婷這才恍惚過深思,對黑暗裏的人點了點頭。
幸虧……幸虧她還留了一手。
“莉莉,別忘了給那個狗仔彙款,囑咐他,把照片印的清楚點,主要是臉,那種讓人看見無法用認錯人抵賴的那種。”
“好的娉婷姐,還有一件事,你要的藥,我已經買來了,隻是我們真的要冒險這麼做麼?”
她的聲音裏有些害怕,在和任娉婷確認是否真的要在第三輪試鏡的時候冒這樣的風險。
不通過MY,一旦被別人發現了,抓住了小辮子,按照麥瑞的性格,不僅不會出手相助,還會對他們掃地出門的。
莉莉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沒有顯赫的家境,這個工作就是他吃飯的家夥,說什麼也不能丟。
她比任娉婷的顧慮更多。
“你怕麥總吵你魷魚,難道不怕我也炒了你麼?”任娉婷心情不好,莉莉正撞槍口上唄拿來撒氣,“我這個人隻看結果不看過程,如果在明天試鏡的時候,我看見姚舒南好端端地站在我麵前,試鏡結束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她的話,毋庸置疑。
莉莉當即不敢多言,她知道,隻要是任娉婷說出來的話,一定都不是嚇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