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這話一出,姚舒南和月荷兩人都是哭笑不得,月荷看著月歌,心生一段暖意,心裏暖融融的,很開心。
好久沒有人對她這麼好了,這麼沒有一點回報,單純對她好而不需要回報的人,已經幾乎見不到了,隻有這個人,從將失憶的她帶回去之後,一直視她如親姐妹一般,讓她心生歡喜,滿心依賴和喜歡。
“蘇楚楚那邊,我會找個時間揭穿她的。”月荷想了想,對姚舒南說道,“她竟然敢這樣騙我,我一定讓她付出點代價。”
敢在失憶的她麵前抹黑姚舒南,果然人至賤無敵,月荷怎麼想都想不到有誰是比這蘇楚楚還要更加賤的,而且還對她說了這麼多廢話,還讓她誤傷了姚舒南,但憑這件事情,月荷是不會放過蘇楚楚的。
“我想她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知道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姚舒南沉吟了一會,說道,“她過不了多久,就會來找你的,那個時候,你再聯係我。”
說完,姚舒南意味深長的看著蘇楚楚,輕笑道,“反正她是不會放過你的,她來找你肯定還是會覺得你是個容易拿捏的軟柿子,而且還需要你來對付我。”
和蘇楚楚認識這麼多年,姚舒南對蘇楚楚還是十分了解的,畢竟多年閨蜜做下來,隻是一心真心被喂了狗,這個人把她對她的一心真心全部踩到了腳底,姚舒南對於蘇楚楚,已經沒有了什麼情誼,要說有的,隻有那怒意了,她沒有讓沈淩軒解決蘇楚楚,已經是看在了多年的情誼上了。
“嗯好,那個時候她若是來找我的話,我會通知你。”月荷點點頭,“我這一次倒是要看看她還打算說什麼鬼話。”
這件事情被兩人談妥,月荷和姚舒南相視一笑,其中的默契不言而喻,她們彼此都沒有變,還是如此,真好。
突然想到了什麼,姚舒南看著月荷,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麼言羽怎麼辦,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不再理會他了。”
說實話,姚舒南是想問問,言羽還有沒有可能性,但是看月荷方才的話,還有讓她幫忙隱瞞著自己失憶這件事情,她怎麼看都覺得月荷和言羽之間,若是這樣繼續僵持下去的話,可能估計真的沒有未來了。
“恩,舒南,你千萬不能告訴言羽,我就是白曉曉,也不能告訴他我已經想起來的事情。”月荷看著姚舒南,冷聲道,“絕對不能,答應我,千萬不要告訴他。”
看到月荷這個樣子,姚舒南心裏就是一個咯噔,點點頭,“好的,我不會告訴他的。”
如果是他自己發現的話就另當別論了,畢竟姚舒南知道,現在月歌還是有著心結,她總不能強硬要求月荷去接受,而且兩人之間現在的情況,她隻是一個外人而已,沒有插嘴的資格。
這兩人後麵會如何,就是他們兩人自己的事情了,她沒資格插足,而且月荷好像和言羽之間,有個誤會。
見到姚舒南答應了之後,月荷看了看時間,道,“現在也晚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應該也是要回去的吧,過兩天我再去找你,我先回去了。”
說完,在姚舒南的微笑中,月荷拉著月歌離開來了醫院,月歌本想還想拉著月荷去看看她她腦子是不是沒有摔糊塗,但是月荷今天一直都是很奇怪,拉著月歌直接就離開了。
一路上,兩人就是沉默著回到了家中,月荷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一直保持著沉默,臉色看起來十分 不好,月歌看不懂她是因為那言羽的緣故還是因為恢複了記憶的緣故,記憶才如此的不好,她也不好過問,隻是看著歎了一口氣,無奈至極。
這個世界上,最難看懂的,便是人心。
當晚,睡不著的人有很多,月荷但是卻罕見的睡著了她回到了家中之後,隨便的洗了一個澡之後,便倉促的上床睡覺了,她甚至沒有理會蘇楚楚發來的短信,就這樣沉沉睡去,此時的月荷,早已經是身心俱疲,難過的不得了。
她恨不得自己永遠就這樣睡過去,隻是這沒辦法,她會在清晨的時候醒來,太陽也依舊繼續升起轉動著,她就算是睡了一覺,也掩蓋不了一些事情。
比如說,她便是白曉曉,那個身世悲慘的白曉曉。
醒來的時候,月歌已經買好了早餐,此時正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看著月荷,麵前擺放著一碗正在冒著熱氣的粥,看到月荷隻好,月歌微笑著,和月荷打了招呼。
“早,你昨晚看樣子應該睡得不錯,頭疼不疼。”月歌說。
月荷揉了揉太陽穴,道,“這倒是不疼,挺好的,對了,你不是接了新的案子嗎?怎麼會一早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