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突的就是一怔輕響。
瓷器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聲音清脆,讓這安靜無比的餐廳都不由的靜了好一會。
服務員在聽到了聲音之後,一路小跑著過來,臉上帶著笑容,然後跑到了隔壁的桌子。
這一聲響,也就是讓蘇楚楚愣了一會,她甚至都沒有轉頭往後看去,隻是看著月荷,繼續對月荷說道,“所以說啊,不要找這樣的人做朋友,你看我被她害的多慘。”
她咬牙切齒身上說著,臉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難看,原本一張姣好的臉,更是直接扭曲,看上去就好像是地獄裏爬上來的厲鬼一般,無比的醜陋。
月荷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若不是她還有著自製力的話,早就給蘇楚楚一巴掌了。
當年姚舒南把你當成親姐妹對待,對你這麼好,你就這樣子對她?不僅僅設計她,搶了她的男朋友,而且還三番五次的誣蔑她,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月荷想不明白,蘇楚楚究竟是多麼扭曲的心,才會對姚舒南這麼恨,甚至說出這樣的話,她的良心不會痛嗎?
現在姚舒南都沒有直接打壓或者是對蘇楚楚下狠手,就是看在了當年的麵子上,不然的話,隻要姚舒南的一句話,蘇楚楚早就沒命了,沈淩軒有上百種可以讓蘇楚楚消失的方式,若不是姚舒南心軟,蘇楚楚怎麼可能還能活蹦亂跳出現在這裏。
月荷總算是明白了,‘賤’這個字,大概就是直接刻在了蘇楚楚的心上了吧,不然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果然人最有最賤,沒有最賤,比如說蘇楚楚。
剛剛那一聲脆響,姚舒南已經被蘇楚楚的話給震驚到拿不穩東西了吧,然杯子也就不至於會掉到地上,希望她沒有割傷到自己。
“這樣子啊。”月荷笑了笑,但是之前有人告訴我,這件事情並不是這樣子呢?
她已經不想在繼續和蘇楚楚繼續玩下去了,這個女人,不配和她說話。
“什麼?”聽到月荷的話,蘇楚楚先是一愣,她看著月荷,說:“你是從哪來聽到的?誰告訴你的?”
手指在骨瓷杯子上把玩,月荷纖細的手指一邊戳著杯子上的 花紋,一邊說道,“這不重要,那個人告訴我,是楚楚你先搶了人家的男朋友,而且還設計害了人呢,結果陰差陽錯,成就了一樁好事呢。”
若不是蘇楚楚和姚舒南的前男友設計,月荷也就不會和沈淩軒兩人有了關係,並且在之後的日子裏相識,然後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才能順順利利的在一起。
雖然,其中有很多的辛酸,可以能在一起,兩人已經有十分達的緣分,月荷看著,也為姚舒南和沈淩軒兩個人感到高興。
“你聽誰說的。”蘇楚楚突然激動了起來,她看著月荷,說,“這些都是汙蔑,誰告訴你的,你都不要聽,都是對我的汙蔑,是不是姚舒南告訴你的。”
“當然不是啊。”月荷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帶著十足的譏諷,“她從來不會告訴我這種事情,不過楚楚,你要記得,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什麼虧心事情,終究是會回到你的 身上的。”
月荷的話一落下,蘇楚楚直接就震驚了,她瞠目結舌的看著月荷,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你.......”
月荷知道的這些事情究竟是誰告訴她的,是誰告訴月荷的,究竟是誰要和她對抗,難道說是姚舒南?不可能,現在月荷肯定是聽不下去姚舒南的話的,是誰告訴了月荷這些話的。
此時的蘇楚楚在月荷說完之後,心髒更是無比激烈的跳動著,一上一下,簡直就是停不下來。
她很想問問月荷她剛剛說的那一番話的意思,可以又害怕自己一旦問了,就會知道一些事情,一些十分恐怖的事情。
“其實你是不是在想是誰對我說這樣的話是嗎?”月荷往茶裏倒了一些白糖,一邊對蘇楚楚輕笑著,“其實這件事很簡單,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我一直都知道。”
白糖從小勺子掉落進去,然後融化,與茶化為了一體。
輕輕的捧起杯子,月荷看著蘇楚楚,緩緩的抿了一口,繼續道,“所以說做人千萬不要想得太簡單,你就算是編一些謊話,也要編的好一點,比如說,姚舒南的那一槍,不是她拉著我擋槍的,是我自己擋的。”
話音落下,月荷看到蘇楚楚的樣子更是無比的驚恐,她發出一聲‘啊’的尖叫之後,直接靠在了後麵,若是椅子後麵是空的話,蘇楚楚估計要被月荷的話給嚇的坐在了地上。
就算是有墨鏡遮掩著,也依稀可以看到蘇楚楚那驚恐的模樣,因為月荷的一番話,她的嘴唇發白,眼睛就好像是看到看到了什麼無比的恐懼的東西一般,嘴唇都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