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嘛,你可以不用把自己代入進去。”月荷說。
姚舒南認真的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月荷。
站在兩人旁邊的言羽看著姚舒南還有月荷,那張俊美的臉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為設麼麼他覺得月荷和白曉曉越來越像了呢,明明是兩個人才對啊。
方才麵對來采訪的人的時候,月荷臉上的笑容,就和白曉曉一模一樣,也就是這樣生疏卻不失禮貌的笑容,雖然在笑,可是眼裏卻半點笑容,卻讓人說不出什麼不對勁,這個樣子,分明就是白曉曉。
心中諸多好奇已經深思,卻不能說出來,隻能憋悶在心中,看著姚舒南還有月荷沉思起來。
越想越是無比的好奇,看著月荷的目光也是滿是探索,隻是此時月荷正在一心一意的和姚舒南講自己此時的看法,並未注意到身邊有個人用著掃描儀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先想,這個長安啊,身世本身就挺慘的不是嗎?自幼被選為聖女之後,就被迫和家人斷絕了所有的關係,被宗族那個所謂的大祭司培養成一個無情無義的傀儡,目的就是讓這個長安一直在宗族裏麵,維護這個所謂的宗族的平衡,所以這個長安也接受了命運.......”
月荷每說完一句話,姚舒南就跟著點頭,樣子更是相當的有趣,一點一點的。
“所以你代入代入不了,但是你想想,你自己就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嗎?”月荷低下頭,“這個角色的特點就是終究拋棄以前的事情,破而後立,決定和男主他們一起走,就是這個星期,那個時候她肯定很堅定自己的想法,難道不是嗎。”
若所有思的點點頭,姚舒南說:“的確是這樣。”
“舒南過來準備了。”導演突然從那邊遠遠的喊了過來,“最後一場,若是今天不行的話,那就明天再繼續了。”
反正這一場戲還要拍幾天,後麵還有打鬥戲,所以姚舒南過不過得了都無所謂了,今天不行,明天繼續。
“月荷,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的。”姚舒南對月荷笑了笑,提著裙擺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看著姚舒南興奮離開的樣子,月荷也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看樣子姚舒南是有所悟了,不過隻要拍好戲,什麼都無所謂了。
“你剛剛說的很不錯。”言羽突然說道,“你對這個很了解呢,你以前應該沒有拍過戲吧。”
月荷對劇本的了解好像相當的不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也是什麼演戲的學校出來的,不然對劇本也就不會了解的這麼的透徹了。
幹巴巴的笑了笑,月荷低下頭,不曾看言羽一眼,淡淡的說道,“其實這倒是沒有什麼,隻是以前看得多了,所以也就知道了,說來說去,演戲無非說的就是星神俱會罷了。”
“以前?”言羽露出了好笑的表情,“你說什麼以前。”
聽到言羽的話,月荷這才心知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她以前作為經紀人的時候看得太多,加上導演講戲的時候也會在旁邊看著,自然對這些有所了解,可是剛剛竟然也不小心說漏了嘴。
她現在是月荷,不是白曉曉,應該對這些一無所知才對,對於演戲,就是兩眼一抹黑。
“嗬嗬,沒什麼,隻是我以前看花絮的時候,看電視的時候有些的都是再說這些而已。”月荷眼珠子一轉,直接扯了個話題掩蓋了過去,“畢竟這種東西看多了,也就知道了嗎,而且我身邊有個你的影迷,經常和我說起拍戲的事情,我就知道了。”
綰綰對不起,先拿你出來用一下啊。
“你說的是那天我見到的,那個看到我就暈倒的那個人嗎?”言羽問道。
他還是有點印象的,而且印象相當的深刻,誰讓那天晚上,風雨交加的前夕,他剛剛去到那裏,還沒有和月荷說上幾句話呢,這個妞看到自己,直接就暈了過去,言羽認為自己這張臉還是相當的不錯的,但是這個人竟然暈了過去。
他還以為那個人是見鬼了呢。
“這個嘛。”月荷尷尬的笑了笑,“她隻是太激動了一些,誰讓她是你的腦殘粉,粉絲看到偶像會突然暈過去也不奇怪吧,誰讓你突然出現。”
“是啊,人還是我搬上去的。”言羽涼涼的說。
那天晚上還是真的記憶猶新啊,雖然說後麵所看到的東西最為吃驚,但是他沒想到剛剛去到月荷那邊就遇見了這麼有趣的事情,他甚至以為自己長得太醜了才讓人暈到的。
“你惹出來的事情肯定是你搬上去了。”月荷白了言羽一眼,道:“誰讓你讓她暈倒的。”
反正就是你惹出來的事情就是你解決幹淨,畢竟是你讓這件事情發生的,就算是你什麼也沒有做,光是你讓人家暈倒這件事情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