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美。”燕離歌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溫柔笑意。這是從冷小夜死後，他第一個真心的笑意。
“其實，公子你笑起來，更美。”冷小夜看著燕離歌的笑容。神色一閃。說出了讚美的話。
這一幕，很眼熟。燕離歌心中，前所未有的開心。深深的看了身邊帶著麵具的女子一眼。那雙眼睛，真的好像。“姑娘，嫁給我可好？”
燕離歌突如其來的話，讓冷小夜心中一震。隨即，笑了起來。“公子要娶我？”
“恩。”燕離歌點頭。
“嗬嗬，公子是想要娶我，還是說，公子想要娶那個和你心儀的女子，相似的笑顏呢？”冷小夜眼中盡是笑意。心中明白，他是喜歡那個曾經的自己。
燕離歌聞言，不做聲。毫無疑問，冷小夜說對了。燕離歌的心裏，不過是把眼前的人，當做是替身。
“公子，愛一個人，不可怕。但是，若是不能長相思守，那就要學會去相忘於江湖。否則，太過沉重的愛情，會讓活著的人，覺得累，會讓死了的人，難以心安。難道公子的愛情，就是這麼的自私嗎？”冷小夜看著燕離歌。試圖開導他。
既然，自己不能再陪著他，那麼，就讓他好好的幸福。也算是彌補了自己對他的虧欠吧。冷小夜如是想到。
“嗬嗬，多謝姑娘的話。但是，我愛她。愛的好痛苦。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甚至，連一抹笑容，都是奢侈。曾經，她是我的嫂子。我不能愛。後來，她有了愛的人。她死了，我知道凶手。卻不能像別人一樣，給她光明正大的報仇。”
“你可有想過，也許，那位姑娘要的，從來不是讓你幫她報仇？也許，她正在某個你不知道的地方看著你，看到你為她這樣子，心中愧疚難當。她不能給你情，卻讓你嚐受了愛情的苦澀。心中的愧疚，自然是無法磨滅。若是公子真的愛那位姑娘，就應該活的很好。讓她沒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安心的離開。你現在的樣子，隻會讓你自己痛苦，讓那位姑娘。一直愧疚下去。”冷小夜看著身邊的燕離歌，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他從自己的陰影中走出來。隻有這樣，她才能在這最後的時間裏，安心的離開。
燕離歌打量著身邊女子，越來越覺得，她和冷小夜很像。可是，她的言談舉止，又好像是和他絲毫不認識，燕離歌選擇了相信，眼前的女子，不過是和她有些像而已。“你和她，真的很像。一樣的眼眸，一樣的身形。不過，她和你的氣質，卻是完全不同的。她是一個天真少女。總是洋溢著快樂。她的眼眸中，永遠不會有憂愁。她的言談舉止，都是那麼的可愛。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嗬護。而你，則是渾身散發著憂鬱的氣息。讓人想要去探索，好奇。好奇究竟是經曆過了什麼，會讓一個人，如此的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