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夜笑了。心中很感動。原來，自己在他的心裏，那麼的美好。“一個人，隻有經曆了生死，經曆了背叛，經曆了太多的挫折，才會變得滄桑，有故事。你說的那位姑娘，就是因為，被保護的太好了。遭人嫉妒，才會淪落到那個下場吧。比起一個溫室裏的花朵。我更希望，我是一隻翱翔天空的雄鷹。俯視一切。過盡千帆。因為，隻有經曆過滄桑，才知道，安定幸福的生活。是多麼的可貴。隻有經曆過生死，才知道，這短暫的生命，有多麼的神奇。”
燕離歌聞言，點了點頭。很是認同。“是啊。她當初，真的太美好了。被保護起來。不諳世事。若是當初，我沒有去安慰受了傷害的她。任由她去痛，去傷，或許，她現在，還是好好的活著。像你一樣，好像哲人吧。可是，我是真的不舍得。看到她那受了傷害，無助的眼神。我的腦中就隻剩下要去抱她的這句話。當她的頭，貼在了我的胸口。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的，是她的依賴。”想到當初，燕離歌的心，再次的止不住的痛了。淚水，竟然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冷小夜被他的情震撼了。“公子，過去了的，就不要再想了。也許，她並沒有死。也許，她活得很好。也許，她有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公子不必借酒消愁。”
燕離歌苦笑一番。看著身邊的女子。眼神再次的恍惚。“姑娘，為我跳支舞吧。你和她，好像。我很想看她跳一支舞。幫我一次好嗎？”
冷小夜看著燕離歌的樣子，不忍心去拒絕。點了點頭。隻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一次點頭。自己的一支舞蹈，竟然再次的害了他。愛情本身，就是很詭異。讓人難以捉摸。有時候，一個笑臉，就足以讓人銘記於心。冷小夜用了另一種方式，出現在燕離歌的生命裏。卻不知道，當她代替了曾經的自己。燕離歌一樣，會愛上現在的她。
燕離歌輕輕的吹奏起了手邊的笛子。笛聲悠揚。冷小夜聞聲起舞。那白色衣衫，好似月下仙子。在這落幕夕陽下，盡情的舞著。好似，舞盡了自己的生命。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不停的吹奏，跳舞。誰都沒有喊停。夕陽西下。月亮，代替了本來明亮的天空。笛聲停止。冷小夜的舞蹈，也停了下來。一臉笑意的看著燕離歌。
“公子，天色已晚，笑顏要先行離開了。若是公子有什麼事情，可以去城西柳院找我。”說完，冷小夜便匆匆離去。莫離現在，應該早就已經回去。若是自己還不回去的話，那麼，他勢必會擔心。燕離歌看著女子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笑容。那笑，是那麼的真實。腦中浮現的。是剛剛跳舞時候的那一幕。漸漸地，他已經是不把她當成是冷小夜。而是一個善解人意，叫做笑顏的滄桑女子。看著她的舞姿，一瞬間，忘記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