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沒事吧。”王虎一臉擔憂的看著江辰希,生怕他出了什麼事情,然後賴在自己身上,這樣也更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收到來自王虎的關心,江辰希微笑示意,點了點頭,道:“謝謝虎哥關心,我沒有什麼事情,倒是虎哥,你一直被那混混挾持著有沒有傷害到你。”
一說到這裏,王虎歎了口氣,滿臉憂愁,道:“我倒是沒事,反倒是這份工作保不住了。”
王虎說著說著,眼光停留在他左手一排電腦桌上,望著那些麵目全非的殘片,心如同被人用針,一針一針地刺穿。
忽然,江辰希笑了笑。
“你笑什麼?”王虎有些納悶了。
按理說,這事情本就是你惹來的禍,沒找你江辰希算賬就是夠可以了的,現在麵臨大難,作為當事者的你居然不愧疚,反而發笑,這就說不過去了。
誰知道江辰希葫蘆裏打的什麼樣,他輕輕的拿出一隻手,在王虎的右肩膀上拍了拍,道:“虎哥,這你不用擔心了,剛才那群領頭的人說了,這些損失全部由他負責。”
聽到這話,王虎立馬眼前一亮,就如同頹廢的老頭突然間吃了猛哥一樣,生龍活虎,一個幹十個,精神百倍。
“也就是說,我不用被開除了。”王虎洋溢著欣喜。
看著王虎欣喜的表情,他打了個哈欠,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鍾,已經12:15了,連忙給他打了個招呼後便走回包間繼續睡去。
睡之前,江辰希的腦袋中浮現了很多畫麵,自己的這一萬塊錢,又可以給母親交三個月的月租了。
隻要處分一撤銷,他便能繼續地留在學校,而且還可以安穩的住在宿舍裏,唱著小曲兒,玩著手機。
過了一會兒,江辰希沉浸在顏如玉的美夢中不能自拔。
佛光廣場一向都是人來人往的地方,雖然現在已經是淩成0:30,但這裏依舊還是有稀稀疏疏的人來回走。
在廣場噴水的地方,一輛漆黑的保時捷(PORSCHE)停靠在路邊。
“啪!”打開後門,在方仁傑的攙扶下,方堂傑緩緩地移到了左側,而方仁傑坐到了右側。
隨後啪地把門一關,搖下車窗,看著自己這群手下,一個個捂著手,肚子,大腿,臉露痛苦之色,方仁傑心中越江辰希的恨意是越來越深,不過在心中卻是暗暗一笑。
“你們先回去吧,今天幸苦你們了,醫藥費,我包了,明天來我這裏報銷。”方仁傑此時做出了一個大哥的樣子,對眾人說道。
“嘁!”
方仁傑按著車窗向上的按鈕,待車窗合上的時候,他才問道:“李伯,今天怎麼是你來接我。”
坐在駕駛位上的是一名穿著西裝,扣著領帶,帶著一副小塑料眼鏡,梳著一頭45°白發老者,千萬別看他臉上皺紋密布,可說起話來,確實鏗鏘有力,絕對不亞於40歲左後的中年男子。
“今天家裏麵要宣告事情,家主派我來接你們。”李伯說話聲音很雄渾,而且話也是十分的簡潔,直接了當。
“李伯,你知道是什麼事情嗎?”方仁傑試探性地問道。
“不知道,”李伯答道。
右手熟練地點火,掛擋,保時捷便發出嗡嗡嗡的轟鳴聲,不一會兒,車子已經開出去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