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大的命令,一個右臉帶著刀疤的粗壯漢子,應了一聲,帶著三個人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老大和禿子。
“老肥,你就先在這裏養傷吧,把傷養好了再出去收賬,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老大,老大,我還有事向您彙報。”
“該說的你剛才不是已經都說了麼,還有什麼事啊?”
“剛才人多,有些事我說出來,怕他們出去亂傳,大哥,我覺得姓孟的那個小子,有點邪性啊。
當時他都已經被我的手下,打得動彈不了了,他哪來的那麼大勁,把我兩個兄弟給活活摔死啊。
還有,您看我身上的這些黑印,您看,這是好幾道青色光束打到我身上留下的,誰會用光束打人啊,所以,我懷疑那小子會什麼邪術,也許隻有堂主才能對付他。”
“什麼邪術不邪術的,我看你是被打怕了吧,不過,你說的青色光束,我好像聽堂主提起過,我會向堂主彙報的,行啦,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你兄弟的仇肯定能報,我走啦。”
說完,那位老大帶上墨鏡,開門走出了房間,禿子長出一口氣,目光呆滯地坐在椅子上,似乎仍然心有餘悸。
病房裏,孟常謝過了黃夭夭的好意,但是,他仍然堅持要靠自己的力量,還上父親所欠的債,黃夭夭拗不過隻好同意了。
接著,黃夭夭便開始跟沈憶蝶聊大學裏的事情,同時也問了很多孟常上夜校的事情,病房裏的氣氛好了許多,孟常和沈憶蝶的臉上都有了笑容。
正當他們聊的歡時候,龍伯推門走了進來,他看到孟常醒了,而且坐了起來,急忙走了過去,嚴肅地說道:“孟常,你的髒器內還有淤血呢,不能坐起來,快躺下,躺下,小姐,你是醫科大的高材生,這點常識都不知道麼?”
龍伯連著黃夭夭一塊責備,黃夭夭也從來沒有見龍伯發這麼大的火,連忙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龍伯,一聊天我就忘了。”
“孟常,你有沒有感到哪個部位非常疼痛,或者有沒有眩暈、惡心的感覺?”
這時,孟常的精神好了許多,已經不像剛醒來時那樣虛弱,他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大夫,謝謝您。”
“沒事就好,你要是感覺精神狀態可以,那我現在就帶你去做個檢查,看一看淤血的情況,然後通過針灸把淤血都排出來。”
孟常此時還不太清楚自己的狀況,不禁看向沈憶蝶,沈憶蝶對他點點頭,孟常這才回道:“好,麻煩您了大夫。”
龍伯想借檢查的機會詳細了解一下孟常的特殊症狀,不過,他已經沒法再做什麼研究了,原因自然是黃自賓沒有同意,但是,他仍有些不甘心,所以,隻好借此機會收集一些資料。
可當孟常躺在儀器裏做檢查時,龍伯盯著十幾寸的屏幕看了很久,愣是什麼都沒發現,所有內髒外的淤血都不見了,龍伯甚至已經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為了確保檢查結果無誤,一個簡單的檢查龍伯做了兩個小時,反複做了十幾遍,才相信了那個事實,但是,他的嘴裏還是在絮絮叨叨地說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那麼多淤血怎麼會不見了呢?”
雖然說著不可能,但是,他還是不得不送孟常回病房,當他讓護士推來輪椅時,孟常居然站立在地,自己走了回去,隻是,走的時候腿腳還有些不靈便。
看到扶牆走向病房的孟常,龍伯的頭都快搖斷了,一個昨天晚上還掙紮在死亡邊緣的人,竟然在一夜之間就能下床行走了,這似乎已經大大超出了,一個從醫幾十年的醫生的認知。
當孟常走進病房時,沈憶蝶和黃夭夭也很吃驚,半分鍾都沒有合上嘴,孟常則很淡定地慢慢走到餐桌前,那裏還有早上護士送進來的早餐。
隨後,他坐在椅子上,問道:“我餓了,這飯可以吃嗎?”